【弱/攻、攻/受皆单杏】被包下的美貌男妓竟是我老爸的合作对象_8、你好绿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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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你好绿喔 (第1/1页)

    想了几秒他就不再好奇那个“小美女”是不是萧婉莹,亦或萧婉莹是不是长变。他当初对萧婉莹,萧婉莹对他八成也是,只是在年少时遇见好看的人,又是一个班的同学,本能地有些亲近和喜欢,正如对身边漂亮花朵的喜欢,远远算不上爱恋。

    也正因此,在遇见了更好看的花朵之后,无论是他,还是被他们公认为班花的萧婉莹,通通都不由自主地变作了围着那朵花转——

    那个妞儿,口口声声讲自己被谢朗猥亵了,受惊吓请了一周的假,一回学校出乎所有人预料地直接跟他分手,淡淡丢给他一句:“我已经配不上你了,”之后竟开始对谢朗大献殷勤。

    若觉得配不上他,怎么会还敢去追谢朗?大家都安慰他,说女孩就喜欢坏一点的学长,谢朗也没有比你好,说:也许她的意思是,她被谢朗欺负了所以只有谢朗不会嫌她,看他的眼神却分明都带着“可怜的兄弟你好绿喔、绿就算了还样样都比不过情敌。”的同情……可能也有幸灾乐祸。

    过节萧婉莹送谢朗的巧克力蛋糕花篮这些都不用说了,一次下雨天他跟谢朗都没带伞,司机也堵半路上了,他们刚好都在校门口的奶茶店里等雨停,他想着哎哟机会来了。

    因为萧婉莹的事,他骂了谢朗很多难听话,谢朗应该是被他伤到,不再理他。他虽然后悔,一直也没能拉下脸主动去谢朗那一层教学楼找谢朗说和。

    他觉得谢朗明明错更多,为什么是他说和?两人的关系就冻住了。

    他偷摸摸坐到谢朗旁边那桌,刚要搭话,忽然两杯奶茶“咚”地落在谢朗桌上。

    他一抬眼,看见脸蛋红扑扑的萧婉莹。

    “学长没带伞吧?我今天看了预报,我带了两把呢,我借给你一把。”萧婉莹一边说就一边从书包里掏伞,递伞的时候眼睛也布灵布灵地直望向谢朗,好似他这一米八几的一大坨正铁青着脸的壮男根本不存在一样。

    虽然谢朗很礼貌地拒绝了,连伞带奶茶都拒绝了,他还是生气。

    气谢朗,恨不得把谢朗就这样绑回家,骑一顿揍一顿再给谢朗挂个牌子,牌子上刻他的名字。

    也气萧婉莹,这妞儿,看见预报下雨第一时间想到要给谢朗多带一把伞,哪怕谢朗很可能自己也带了,或者家里有人来接,压根用不到她的伞。这不是献殷勤是什么?这要是个汉子,他就该骂他舔狗了!当时就很不能理解这姑娘,是什么病啊?!神经病叠加斯德哥尔摩效应?

    他印象最深的,是谢朗生日时,萧婉莹送了谢朗一双棕色的鹿皮靴子。那个雪白的礼物盒里还附了一张粉色的卡片:

    “这是我用校三好的奖学金买的。我已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谢谢学长,祝学长生日快乐。”

    他当时正被谢朗放在脚边,身上和屁股里被道具弄着,谢朗在拆礼物,估计是有点玩儿放置py的意思,他看见谢朗故意一件件放慢了速度拆。注意到这张卡片是他听见谢朗竟然轻轻笑了一下。

    是鼻子里流淌出气音的那种笑法,很轻很轻,但他还是无比在意。

    分明之前一直冷着脸的。

    他瞪着那粉色的卡片,这么娘唧唧的颜色,肯定是女孩子送的吧?等谢朗把卡片连同靴子一起放到矮桌上时,他看见了熟悉的娟秀字迹。

    当时新仇旧恨和酸意加在一起,他昏头了,脸不要了,本来还能忍一会儿也不忍了,对准那个礼物盒就滋出了一泡尿。

    淡定如当时的谢朗,都惊得久久没有反应。好一会儿才回神,给他解了道具把他拽进浴室冲洗。

    他被水一顿狂冲的时候还挺得意,想自己滋那么高那么精准,那卡片是不能看了,靴子估计谢朗也不会穿。

    现在回忆起来……

    他坐在办公室里,双颊直如火烧,赶紧集中精神工作想转移一下心里的羞耻。然而鼠标点着原型,不由得想起谢朗那天早晨帮他做完工作后疲惫的样子,又想到这早已不是谢朗第一次帮他通宵做工了,在高一的寒假,他延续了一直以来的坏习惯,把作业拖到最后一天,结果痛哭着边哭边做。

    那时候他跟谢朗的关系还没有后来的“亲密无间”,也没有更后来的爱恨交缠,就是普通的“学长和仰慕学长的学弟”这样的关系。谢朗跟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出自己学弟心情不好,问明了原因。

    于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他跟谢朗是在一家温暖的图书馆里一起度过的,当时看见谢朗帮他写作业的样子,他跟个花痴男孩一样,在心里暗暗地大声呐喊:学长你认真的时候好帅!不愧是我的男神呀!男神我好喜欢跟你一起学习啊,学累了就看看你!

    那天通宵后,也是他先醒来,看见趴在桌子上的谢朗,没忍住,摸了摸谢男神被空调吹得透粉的可爱的脸,又拨了拨人家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喜欢上谢朗了吧?觉得同性帅或者可爱都情有可原,问题是他想摸他……甚至当时如果图书馆里没有另外一个熬夜读书的女孩,他很可能会亲上去的。

    回忆是如此的青涩却又美好,以至于最后迎来了叫人心痛的别离,他也舍不得丢掉那几本寒——

    cao!

    电话是早就互删拉黑了的,他急急掏出手机,找到谢朗的飞信:

    【不要动我书房里那个绿色行李箱!!!】

    遭贼后,贺炀打算搬到新的小区。现在租的公寓里,因为贺炀也是毕业后刚搬进来没多久,东西很少,谢朗自告奋勇说自己一个人够了,不用周末等贺炀休假,今天就搬过去。

    此刻谢朗正在指挥搬家公司的人,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打开飞信,发现给他发消息的人顶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头像。备注是:“高中一学弟”。

    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大概六年前加的人了。就每年生日给他发发祝福信息,平时一般不说话,问名字,对方说的名字他没有印象。

    当时他刚高中毕业没多久,就想,可能只是同校,这孩子是今年刚入学的那一届,这样的小学弟也有不少,都是听过他在校期间的经历想问问他竞赛方面的经验,他一般不会拒绝。结果小学弟并不怎么问他问题。

    因为对方很安静,发消息也是祝福,谢朗就没删除,每年收到信息也给对方回个“谢谢。”

    直到第三年,再也没有收到这个学弟的信息。他想对方是毕业了。

    怎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谢:【?】

    “高中一学弟”过了半天,都没再回复他。

    谢朗本来当他发错了,直到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年轻人从书房里跑出来问:“老板你那些手办,我们用塑料泡沫帮你包起来可以吗?”

    “可以,”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心里有些好奇贺炀喜欢的手办,就跟着那年轻人走进了书房。

    目光却没有第一时间落在手办柜上。他看向手办柜的右边,那里安静地立着一个深绿色的硕大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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