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_他把你打成这样,心疼还来不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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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你打成这样,心疼还来不及 (第1/2页)

    封珣是午后过来这边的,那时双杨仍然被倒吊着,臀上的伤口渗血划过脊背流下刺目的鲜艳痕迹。责打还在继续,双杨背被堵了嘴面对着一堵白墙,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

    谢玄神色如常地坐在他背后的椅子上看他受刑,执鞭的暗卫或许是看到老大亲自监刑,下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进来这个地方,责罚降下来,没人在乎这人是靠体力还是意志撑着,能留一口气儿出去就行。

    江贺和严云两点睡下,五点十公里负重跑,不用说达标了,严云甚至都完不成任务。江贺本想着陪他一起受罚,但谢玄并不给他这个共患难的机会,甚至还要他亲自执鞭去打。

    谢玄的心是石头做的,江贺的心不是,让他拿着鞭子抽自己的爱人,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痛快。鞭柄上像长了尖刺,江贺抽完严云五十鞭后整条胳膊都在抖。

    加上昨天的三十下,整整八十鞭全部打在背上,再皮糙的人也该知道疼了。他打得急,严云喉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声,跪在地上迟迟缓不过劲儿来,江贺扔了鞭子跑过去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说:“严云,下次和下下次都换你来上我,我发誓绝对不反悔。”

    这道歉还算有诚意,严云握起拳头来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晃了晃发懵的脑袋扶着他站起来:“快出去,这屋里的味儿太恶心了。”

    两人准备去找齐韵要点儿药来备着,半路上遇见毫无征兆出现在这里的家主,立刻问安:“家主。”

    封珣穿着一身挺括的军服,见到二人脚步没有停,长靴敲在地面上发出沉稳悦耳的声响。他脸上并没有印象中家主该有的严肃表情,甚至在见到两人后眼中染上几分笑意,语气轻松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江贺,严云。”

    虽然这位被迫在短时间内担起家族重任的少主只有二十四岁,但气场已是常人难及。温和的人往往内心强大,江贺深谙此理,不过也有例外,心冷成谢玄那样的也照样不为万事万物所动。

    封珣只在他们身前停留了短暂的一秒钟便干脆利落地朝刑室那边去了,江贺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严云:“你说主子来干什么?找我们老大?”

    “你个笨蛋,找老大干什么,当然是来看双杨。”

    “啊啊啊,是,”江贺这才想起双杨还在刑室里受苦,“那主子不得心疼死。”

    封珣没让人通报,就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里面的情况。双杨十二岁还那么小一只时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现在二十岁了也没见长大多少,却一年比一年挨的打更重了。

    封珣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曲起指节敲了敲玻璃。谢玄转头看过来,思考片刻后吩咐人停了鞭子把双杨放了下来,站起身朝外室走过来。

    果然是封珣,谢玄单膝跪地问安:“家主,您来了。”

    “起吧,”封珣视线只落在双杨身上,“罚完的话我带他走。”

    谢玄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封珣这才低头扫他一眼:“谢玄,别再惹火。”

    他过来不只为这一件事。在人事不省的双杨被安置到车上后,封珣和谢玄说了另外一个消息:“谢凌的尸身在坡布崖下找到了,我已经命人把他安葬在栀子陵。谢玄,节哀顺变。”

    谢玄抬头和封珣平淡如水的双眸对视,胸腔里的血液翻腾起来。暗卫营里的人都说他冷血无心,可谁又知道这位年轻的家主温和外表下有多冷漠呢。他强压着心中悲痛的豁口,强装镇定道:“主子,他是我哥哥,为何不让我亲自送他最后一程。”

    “你不会想看到那一幕的,”封珣目光沉静地看着他说,“我亲手送他入火场,看他化成一捧灰。谢玄,我和他也是兄弟。”

    谢凌尸体被找到时已经面目全非,连收集起来都困难,饶是训练有素的医生都受不了那种场景,亲弟弟又怎么会承受得住。

    封珣顿了顿,继续说:“谢玄,守好自己的命。”

    ……

    双杨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封珣,眼眶一红没忍住哭了鼻子。封珣摸着他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便叫人送饭过来。双杨费力地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就用额头抵着他的膝盖,一会儿掉下一颗眼泪来。

    封珣知道他这是被打怕了,替他掀开上身的衣服晾着伤口,也没有出声安慰。双杨过了好久才觉得自己有点儿丢脸,用袖子把滴在封珣鞋子上的眼泪擦掉,瓮声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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