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的恩宠_8、倒霉鬼顾清被迫变成野兽的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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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倒霉鬼顾清被迫变成野兽的脔 (第1/2页)

    亚里克斯也为眼前的一切震撼,他把车开在一处空旷地,接着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开车门的一瞬间,顾清就嗅到一股奇异的味道,非要形容的话,那像是空气中涌动着尘土、食物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拉开门,刚走下车,抬起头看向远处,几乎就被眼前的这一幕骇的说不出话。

    当地人不多,约莫二三十人的样子,有几人身披着红色的袍子,头戴羽毛,手中握着长矛,他们都三三两两站在各自的商品面前,尘土飞扬,黄沙漫漫。

    但足以让顾清和亚里克斯看到,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而让顾清大为震撼的是那地上的“商品”——那是一只只野生动物,有大象、河马、狒狒、还有关在笼中的花豹和狮子。

    它们大都被切碎了,字面意思上的。

    这场景太过于血腥和残忍,顾清瞪大眼睛,喉咙颤动着,一声低低的叹息在他的身后传来,接着,亚里克斯伸出手捂住了顾清的眼睛。“清,别看。”他小声说着,顾清被震的几乎傻在原地,亚里克斯也被吓到了,“不可思议……”

    “这太残忍了……”顾清喃喃道,浑身这才发起抖来,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可在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挑战一个城市人的道德底线,他知道非洲的原始部落仍以捕猎为生,在生存都成为问题时,去大言不惭地告诉当地人保护动物或许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可这样的原始和残忍被血粼粼地摆在面前,这却不是顾清能够坦然接受的。

    “清,我们走。”亚里克斯在他身后说,顾清的睫毛急促地眨动,在亚里克斯的掌心滑动着,带来瘙痒的感觉,让亚里克斯想将身前的青年护在怀里,他带着顾清转身,想要立刻上车去。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想要上车时,顾清听到一声怪叫,那些人里有人朝他们大吼着什么,接着,更为惊骇的事发生了,当地人们手持着武器和血粼粼的“商品”朝着顾清他们走来。

    亚里克斯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有女人走到他们面前,那女人的身上插着一看就痛的穿刺,手中捧着什么,顾清没有感受到明显的敌意,稍微放下心来,他稳定心神定睛一看。

    那女人手中捧着的,是一块rou,可通过那蹄足也能判断,那或许是一只幼年的河马,女人嘴里念叨着什么,朝着顾清不断送着那块rou,顾清不知所措。

    接着,另一个男人也来到他们面前,手中拿着的赫然是一张豹类的皮毛,那上面还挂着血珠,顾清头昏脑涨,不断念叨着:“NONONO”,亚里克斯伸手护在他的面前,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立刻从兜里掏出钱,在这群人面前比划着。

    有女人一把将钱夺走,她没笑,近乎面无表情的,却从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亚里克斯大喊着:“我们给了你们钱,让我们走。”这些原始人不知是听不懂还是另有打算,甚至越来越多的人将手中的“商品”送到顾清的面前。

    顾清的睫毛颤抖着,冷汗顺着雪白的颈子划下,就在场面越来越混乱时,某个看上去像是领头人的男人分开了喧闹的人群,来到顾清和亚里克斯的面前,他眉目高耸,鼻腔穿刺,浑身涂满了白色油彩,披着猩红色的袍子,顾清勉强猜测那人是一个首领,首领看着顾清和亚里克斯,眼神冰冷如猛兽。

    他手中也捧着一样东西,那是一个植物外壳做成的坚固容器,里面乘着红色的液体,顾清头皮发麻,那人将容器举起,送到顾清和亚里克斯的嘴边,口中发出“嗬哬”的声音。

    亚里克斯试探着接过那容器,“你的意思是,喝,让我们喝吗?”他做出饮水的动作,首领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周围人开始发出“呜呜”的吼声,极有节奏,仿佛在等待顾清他们做出正确的举动。

    亚里克斯首先端起容器,高高抬起头,喝了一口,顾清听到他发出嘶嘶的声音,血腥味浓重地蔓延开来,那是鲜血……

    首领接着将目光转向顾清,顾清心神不安,他不想喝这来路不明的东西,那是不知什么东西的鲜血……看他没有动作,首领的口中突然发出怪声。

    站在一旁的一个女人像是得到指令般伸手去拽顾清的头发,后者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力量拽着头皮,疼的发出痛呼。亚里克斯大惊,立刻伸手去推那女人,“我们喝,我们喝!你松开他!”

    那女人这才松开手,顾清头晕目眩,亚里克斯将容器对到顾清的嘴边,“清,就喝一点,我们别无选择了……”

    无法抵抗的时刻,猩红的液体滚入顾清的喉咙,他皱起眉头,为血腥的味道而感到生理性的恶心,眼见他们喝了鲜血,这群人好似好到什么仪式完成一样,怪笑着一哄而散了。

    亚里克斯立刻拉着顾清的胳膊把他带上车,甚至来不及再做任何打算,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透过后视镜,顾清看到那群人竟然还朝着他们挥手,等他回过神,这才感到剧烈的恶心,他没忍住拉开车窗,呕吐起来,亚里克斯担忧地分出一只手拍他的脊背,“清,你没事吧!”

    顾清没有功夫回答他的问题,他不知亚里克斯感受如何,此时此刻,饮下了兽血的他,感到那液体几乎深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一会发烫一会发冷。

    开了不知道多久,他们二人才魂不守舍地停下车,亚里克斯从车厢里拿出一提矿泉水递给顾清,自己也站在一旁漱起口来,顾清将清水倒入口中,不断地呕吐着,却依旧感到太阳xue刺刺地痛。

    当天夜里,回到小村落,顾清发了烧,亚里克斯并没有这些症状,在顾清后来在头昏脑热之际,只能选择联系顾清的工作同事,碍于治安问题深夜出行不便,露西只答应第二天天亮就出发。

    深夜,亚里克斯在顾清耳边给他道着歉,顾清迷迷糊糊地摇头,只感到自己在做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原始部落的女人,那人用某种犀利冰冷的眼神紧盯着顾清,口里嘀嘀咕咕着什么,他想捂住耳朵却逃不掉,只感到声音化作实质,像咒语一般让他喘不上气。

    第二天上午时刻,露西赶到了,给顾清和亚里克斯带了些药。

    接着,在他们二人缓过来开始讲述这段故事后,露西咂舌思考了一会儿,她告诉顾清他们遇到了一只很罕见的原始部落,不同于和其他以狩猎为生的部落,这只部落或许对大自然生灵没有敬畏,他们逼迫顾清他们喝下的血液就是兽血,这是他们族内的仪式。

    “这会有什么影响吗?”顾清不安地问道,露西安抚地笑着:“这能有什么影响……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恶心,不过,以后还是少去那些陌生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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