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军之将不如妓(双性np重口)_决战前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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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战前夜 (第1/1页)

    黑云压城城欲摧。乌云密布苍穹,山河为之变色。

    两军交战已间不容发,鏖战数月,鲜血遍撒战场,堆积的尸骨来不及马革裹尸,但杀红了眼的将士们都做好了视死如归的觉悟。

    胜败,在此一役!

    前防探子来报:“报!禀大将军,前方探查到兖州守军不足五万,况已无精军将卒,又无粮草后援!何时进兵,只听您一声令下!”

    薄素的帅帐内已坐满了全队的大小将军,等斥候报完,众将纷纷胸有成竹地站起身。薄素指尖直指战略图的对面,画下一个血红的叉,“明朝殊死一战,诸位可愿同否!”

    “愿效犬马之劳!”

    “听凭薄将军调遣!”

    “好!”

    将士们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战况僵持已久,都是人疲马乏。事成与否都在今夜,然而探子所报敌方阵营的消息着实增大了他们的信心。况且有着不灭战绩的薄素,薄大将军坐亲自坐阵,大家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只需听凭调遣即可获得胜利。

    也许是战势突然过于明朗乐观的表象,或者是薄素一向的稳cao胜券的风评,众将士居然已经有了胜利后兴奋的氛围。可是主帅的营帐中,薄素本人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生于沙场之人,直觉是天生的敏锐的,尤其处于死生之际。虽说眼下战况似乎一目了然,然而薄素却难得地隐隐感到不安,他眉头紧皱,目光始终放在军事图纸上被他打叉的标记。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天命不眷顾……”薄素皱起眉沉思,身上的肌rou并不如旁人一样厚实夸张,但硬朗的眉宇轮廓总给人阴冷的煞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他调遣。

    突然,营帐外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哎呦~嗯嗯啊……轻点……军爷,您弄疼奴家了~不要不要了……真的……”

    薄素正在闭目沉思,突然被一句yin言秽语搅乱了心神,不由得怒火直窜眉头,扯开幕帘,拿起惯用的长枪,径直走向隔壁的营帐。

    侯将军正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压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妩媚男子身上,两人干柴烈火,难舍难分。

    侯小将军与薄素自小一块儿长大,熟稔的很,所以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拘谨半分,反而习以为常地冲来人招招手,“薄素,来的正好,要不要一起?”

    其实这种事在军营中并不少见。一旦出征,便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事,况且将士多是年富力强的年轻人,怎么能没有yuhuo?所以,军营中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兵痞子自带营妓以供泄欲。虽然说着不好听,也上不了台面,但不得不说很好用。既缓解了将士们的压力和怒火,又利于团结作战,还可以缓和军营里紧张的氛围。所以薄素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管的。

    侯将军和他是好兄弟,像是真心想与他分享这个yin乱的小浪蹄子,于是推销自己手中营妓的一样,故意用力顶了两下,身下人立马翻出一浪高过一浪的sao叫:“薄将军也来嘛~人家还要……嗯哈……来嘛,好想……啊!要!”

    薄素眼神变了,嫌恶地偏过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营帐。

    侯将军也不意外薄素的反应,只当他是瞎干净的毛病,不爱碰这些玩开了的,倒也没扫兴,反手两巴掌掴上了刚干狠了的屁股,装作生气道,“不是挺能浪的吗?烂屁股居然敢坏了我好兄弟的兴致?看我不打烂你的贱屁股!”

    “是薄将军自己不cao,不怪我……啊啊啊!怪我,都怪贱货没用,没勾引到将军,都怪贱货,打死贱货吧!”侯将军暗中使坏地猛顶他的sao点,小营妓绝望地甩着蓬乱的长发,口水直流,再也不敢反驳,只能说着讨好对方的话。

    侯将军年轻力壮,本来也不是有意怪他,这下也敛去了装出来的怒意,嬉皮笑脸地揉着手中打肿了的丰臀,“小婊子松开点!夹干你男人明天谁去打仗?要不干脆骑着你上战场吧,让敌方看着你的sao样先炸了鸡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呜呜呜……不要,我……怕死……呜呜呜!”

    侯将军没料到身下人居然哭起来了,他擅长cao人但从没哄过人,只好用舌头强势地钻进他的口腔去堵他的哭泣,“sao货,再哭就cao死你。”

    说是这么说,侯将军身下却温柔了一些,营妓被他吻的难过,呛咳一阵才呜咽道,“能不能cao了我就,就别让我死了……我才十五岁,真的很怕死的……每天,每天都见到那么多死人……”

    侯将军搂紧身下的人,轻轻吻上他的眼皮,“乖,别怕的,我们行军在外,死伤难免,本将军定会护你周全,过了明天,就能平安回家,嗯,到那时,小爷就把你带回府里关起来,日日夜夜cao你!”

    营妓像似在想象未来的场景,居然也不哭了,吸吸鼻子说,“爷,到时候我每日接客,赚的钱都给你,行不行?”

    “行个屁!”侯将军两指很掐小营妓的rutou,对方吃痛地号叫,泪花又泛滥成灾,“笨蛋,爷家有的是钱,你只在将军府当好你的小婊子就行了,敢让别人cao,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小营妓觉得他不讲理,“那你刚才还让薄将军……”

    “我知道人家不干,薄素这人洁癖的很,满脑子就想的布阵作战。这仗,很快就结束了。”

    薄素在不远处终于移动了脚步,更远一点的营帐也传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他将手中的玉佩重新放回护甲,抬头,是瞬息万变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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