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梦男】山火烧山田_只是一点岑小伤的渣(岑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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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点岑小伤的渣(岑右) (第1/2页)

    在熟读从达摩洞拿出来的经卷后,这对恶人夫夫理所应当的,额,没有把书还给人家,反而很小心眼地烧了。

    而待在月泉宗足不出户的那几个月里,一直不肯来见他们的月泉河也出现了。臭着个脸的鹤一跳一跳的,捧着刚出壳的小鸟,伸长了头颅和弟弟啾啾地对话。

    不负责任的夫夫一想,既然大郎都叫河了,那二郎就叫溪吧。

    小玩意只有一条腿,在月泉河柔软的手心里站都站不稳,扭着身子去咬自己的蛋壳,卡嚓卡嚓的,好不惬意。

    临走前陵光别有用心地叹了句:“努力啊儿子。”

    人渣夫夫把两个儿子赶走,便又把手伸进了彼此的衣服底下,亲作了一团。

    月泉河走在漏雨的廊下思索着弟弟为什么这么小一只,就听手里的弟弟啾啾了两声。他抬头一看,只见岑伤站在拱门的假山底下,面色不善。

    需要说明的是,他没有躲着岑伤,他只是在和岑伤冷战。可惜古人没有冷战这一说法,所以月泉河走过去时,岑伤避也不避,抱着胸冷眼瞧他。

    小河同学的年纪比岑伤大得多,长着一张和义父一模一样的脸,却以欺辱他为乐。岑伤知道自己是被卖进来的,天生就比迟驻那样的良家子低一头,可他是新月卫最好用的一把刀!义父甚至赐他“小遗仙”之名,凭什么,凭什么月泉河站在迟驻那一边?就那种优柔寡断,没有觉悟的存在,居然也能在月泉宗这种弱rou强食的地方活下来?

    他微微侧过身,表明自己不想和月泉河多说的态度:“终于闭关出来了?”

    还未等月泉河说话,岑伤便冷哼一声,一点不顾自己刚好把没有头发遮挡的那半边脸留给了月泉河。从月泉河的角度看过去,岑伤眼神躲闪,睫毛轻翘,一头白发又厚又长,让人真想捏在手心里好好把玩。

    “我没有闭关,只是在感悟。”月泉河把弟弟放到肩上,小玩意啪地坐下了,还打了个哈欠。

    “感悟?再感悟你也比不上我…”月泉河去执岑伤的手,刚从指腹绕过去企图圈住那两根手指就被岑伤猛地甩开了。

    岑伤白净的脸上闪过一道红晕,急急忙忙地把手藏到身后,眼中出现一丝温度,狠声说道:“登徒子,我说过,我们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惜月泉河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毕方的体温极高,烫也似的灼了岑伤一下,那热度一直烧到岑伤心里,烧得他心绪大乱,想杀了月泉河又不知从何下手。

    他们原本只是教习的关系。

    毕方生来无法练任何内功心法,可它们却会模仿。月泉淮把管教新月卫的职责完全交给了万俟陵光,明面上新月卫的领导是他岑伤,其实暗地里的指挥却是月泉河。他的武功路数完全出自月泉河...由月泉河手把手教导。

    而在几月前的那晚他喝醉以后,月泉河被他刺得远走,指挥权才被完全交给了他。他从未想过,那个仅次于义父的大魔王谈到情爱会是这副模样。

    月泉河执拗地去牵他的手:“是我对你的性子太不了解,不知道你是真正的别扭。”

    岑伤闻言脸色更红,他本就白,这下更是恨不得埋到地里去。但他紧咬牙关,脚下却一动不动。毕方热乎乎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里,身体也跟着向前贴近,几乎把岑伤锁进角落里。

    “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过侍妾吗?”岑伤勉强抬头,看清月泉河狩猎似的目光后又下意识挣了挣。他想利用月泉河,又有些不忍。

    他们俩之间并没有这么多误会,只是可怜的小岑伤先开了窍,于一次酒醉后企图亲近月泉河。两人衣衫半褪,只差临门一脚时,月泉河“幡然醒悟”,不上不下地,疾退了。

    其实这事早有预兆,反正陵光是看得明明白白。月泉河乐得被求偶,但他还没到发情期,没法和岑伤做,只是尽力学着别人的样子抚慰了他一下。在人的角度,他就是更喜欢女人,对男人下不去手——天知道他自己就是两个男人诞下的。而从毕方的角度看,他们俩还没结束呢。

    “算起来,我化形才12载。”月泉河压低了声音,“12岁的少年郎,怎么会对女人产生兴趣?”

    这么多年,对月泉淮投怀送抱的不少,都被月泉河一啄一个满头包。化形后和月泉淮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却没有月泉淮那么阴晴不定难伺候的月泉河,身边自然也少不了“毛遂自荐”的人。

    不过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的。毕方慕强还看眼缘,没有后代也没事,反正又不是人,寿命短得可怜。尽管化形美丽端庄,能”忍受“毕方非人特质的还是少数,月泉淮这个妖人算一个,像岑伤这样的小疯子也算一个。

    他被月泉河这么往墙角里一怼,看上去居然也不怎么怂,不悦地说道:“你明知道我没有在说这个。”

    月泉河明明不想要了,甚至因为不想看到他都回了月泉宗,现在在这里堵他又算个什么?难道离了他岑伤,就没有其他人供其选择了吗?一定要这般难看地纠缠?

    但内心的另一个角落却在暗自欣喜,真贱,当时那样…拒绝了他,现在又巴巴地赶上来。比他大了二十多岁又怎么样?是少宗主又怎么样?自己喜欢他又怎么样?毕方的体温隔着几层衣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在这寒冬里让人忍不住贴紧他。

    那只一直沉默的小鸟扑了下翅膀飞走了,月泉河收回眼神,继续直言道:“那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只要你一个吗?”

    这话太甜,像是淬了蜜。岑伤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错愕地看着月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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