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梦男】山火烧山田_意乱情迷,G就完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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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乱情迷,G就完了 (第1/1页)

    发情,意指性成熟的雌性哺乳动物在特定季节表现的生殖周期现象,在生理上表现为排卵,准备受精和怀孕,在行为上表现为吸引和接纳异性。

    在缺少合格师长的情况下,陵光并不能很好地理解什么是发情。在遇见月泉淮之前,他从未有过此类身体上的变化,两腿之间的小鸟别说起立了,他甚至都没有排泄过。

    于是他把小腹或者全身的疼痛和这个词汇联结在了一起,他也不知道这种疼痛什么时候能结束,它在他一遇到月泉淮时就开始出现,但它又伴随着欢愉和满足,酸涩鼓胀,并非全然的痛苦。

    这是卦算所办不到的,因为那是动物本能,所以陵光只好忍耐,在准道侣终于表达出“愿意”之后才开口求助。

    “先生,帮我…”乖张时一口一个你,有事相求时又软着嗓子喊先生。好人坏人都让鸟做完了,月泉淮只好闷头把他扯进山洞,临走还不忘把剑拔走。

    离了阳光还没走两步,俩人就滚到了地上,光照在两人交缠的下半身上,像只敢看那一点似的。月泉淮急吼吼地扒陵光的裤子,陵光也顺从地让他扒。上一次就是把裤子脱下来摸的不是吗。陵光期待地勾起嘴角,一副先生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

    月泉淮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拐骗无知大鸟,动作间有点粗暴,想着速战速决,但还是比平常刀剑相向时温柔多了,于是陵光觉得很正常,让平躺就平躺,让抬腿就抬腿。

    可真的膝行到鸟的两腿之间后,月泉淮又犯了难,这个洞这么小,那些好男风的人平常是怎么寻欢作乐的呢?

    他一手握着陵光的腿根,手指陷进软乎乎的rou里,忍不住又捏了捏。陵光的身体有点颤,笑着说“痒”,但其实他已经很疼了,有什么要发生的预感愈发强烈,连远处山头上的迦楼罗都开始不安起来。

    月泉淮毫无所觉,只以为一直以来陵光嘴里的“疼”并不严重,手指挤压在xue口周围,看那朵小花颤巍巍地凹进去一个口。陵光的屁股干净得很,白皙有弹性。他又是无垢之体,不会因为流汗而变得臭。月泉淮想了想,赧然地吐出一股口水裹着手指,居然很顺利地就把一根手指送进去了。

    陵光不知怎么平静下来,闭上的双眼朝着月泉淮的方向:“有点…怪。”

    一根既然毫无阻力,那两根估计也是极快的。月泉淮怀抱着莫大的成就感,又揉了揉那朵花,中指旋转着破开xue口,怜爱又安抚地说道:“不疼吧?”

    想也不会疼,尻xue又热又软,还没插两下就觉得三根也轻轻松松。月泉淮问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是真心的,光是手指在里面,他就要融化了,挺着腰一直往陵光的大腿上戳。

    陵光恍惚间觉得舒服,他的消化系统一直是摆设,从没正经用过一次,屁股那更是根本没有东西进去出来过。现在跟着交叉弯曲的两根手指轻轻扭着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得月泉淮也眼热起来。

    他倏地拍了下鸟的屁股,好笑地又问了一遍:“问你呢,疼吗?”

    陵光陡然一惊,但他也不觉得被打屁股是什么羞耻的事,只是为难地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疼啊,你到底在摸什么?”

    “我没有做过这个,但我记得有一个地方会很舒服。”他用很令人信服的表情重新插入三根手指,这时终于有些吃力了——主要是肛口。他让陵光自己把腿抱好,两只手都用来掰开那小小的xue,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努力不让床伴看出来这事其实不太靠谱。

    陵光乖巧地照做,小脸头一次让月泉淮觉得天真可爱,懵懂地注视着努力扩张的自己。

    激素和氛围让人气血上涌,月泉淮脸红红的,他揉已经很努力的花xue,也揉吐水正吐得欢快的yinjing,揉的时候他的yinjing就抵在xue口上,被温热的花xue含进去一个头。正式插入的时候他看着陵光的脸,满心欢喜,扶着自己的roubang,一挺腰就进去了半截。他又忘了要让陵光也舒服的话,半截之后再难往前,他就往后抽出来,努力重新用中指食指探索着。

    好热,好软,好舒服,他想。

    实际上尻xue内部的空间及其宽阔,真正需要扩张的只有xue口。月泉淮急于再回到那温柔乡,急得满头大汗,丝毫不知身下的人被戳到了哪里,在他退出来的同时也缩了一下,又迎了一下。

    “那是,什么?”初通人事的鸟怀着敬畏问道。原来两只雄鸟真的可以!他的内脏被碾到的那一瞬什么疼痛都没有了,只剩下酸涩,几十日的忍耐毁于一旦。于是乎当月泉淮再次插入时,他不再乖乖等待,而是缠上月泉淮的腰施压。

    “那是什么,那是我的...”他囫囵说了个令人听不清的词,少宗主到了床上再粗俗也是少宗主,yin词艳语是决计蹦不出来的。但他不知道陵光问的不是这个,于是陵光便以为他说的是一些小魔术或者奇迹之类的话,傻乎乎地笑起来。

    鸟这一笑,并不会破坏他本身的仙气,反而衬得他更漂亮了。饶是见惯美人的月泉淮在此情此景下也不由咬了下唇:“不许笑!”

    他以为陵光在嘲笑他像个初哥,又气得去捂陵光的眼睛,那双眼睛从没睁开过,但已在他的想象中美得无以复加。这样一张绝美的脸,怎么生在这么一个气人的人身上?月泉淮多希望他乖一点,再弱一点...

    但是如果变了就不是陵光了不是吗?月泉淮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喜欢上了,并且开始想象逃出去之后把他带走的事情。

    他手心全是奇怪的液体,闻上去又咸又腥。陵光原本扒着自己大腿的手不由放开了,把他的手拉下来闻了闻,又舔了舔。

    这回插入又较之前简单一点,进去四分之三,摆腰也更流畅了。月泉淮俯下身去吻他,吻到自己手心的味道,狠狠咬了他一口:“不要舔这种脏东西。”

    陵光无辜地说道:“是你先往我脸上放的。”懵懂天真的鸟怎么会吃过男人的yinjing。从此月泉淮看见他的嘴都会想象自己的yinjing在他嘴里戳刺...他的鼻梁和眉毛上也确实沾了点湿漉漉的痕迹,又色情又肮脏。

    这情景荒谬却理所当然。一个少年压着另一个稍瘦弱一些的,嘴里说些平常也说不出来的话,不好意思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俨然一对夫妻了。

    山洞外的太阳已经被乌云完全挡住了,天地沉寂下来。两人也习惯了海岛上骤变的天气,没有当回事。

    “快呀...”陵光快乐地搂上月泉淮的脖子,后脚跟敲敲他的后腰,摸到他的嘴角就往里亲,亲也是小口小口的,像一只小鸟在啄什么东西。

    月泉淮不好说他的体内太舒服了,自己一放进来就要射了,忍得有点晕,偏偏这人还要撩拨他。

    “别动了。”月泉淮往陵光的rou屁股上掴了一掌,打得人家“哦”了一声。他没听清陵光嘟囔了句啥,如其所愿地终于开始动作起来。

    太紧了。

    月泉淮呼吸不稳,眼神凶狠发红,所以怎么说人类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呢。他咬住陵光的嘴唇,缓缓地抽出来,又缓缓地顶进去。xue道紧紧裹吸着他,简直要把魂也给他吸出去。陵光不甘示弱地舔他,手指在他背上挠,那尚不宽阔的背肌起伏着,透出一股动物般的野性来。

    炖得不好吃,别打我烟

    老六原来有特效挂件啊,三个颜色的月亮,想要,谁给我黑一个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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