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最後一次（现代、） (第12/13页)

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心。

    「对不起……」她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刚才……我说的话……很过分。」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释然。「不用道歉。」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是我没说清楚。」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些，「晚晚，我等的从来不是一个完美的你，也不是一个功成名就的你。我等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是什麽样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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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抬起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睛，声音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我现在……一无所有，还这麽狼狈……」

    「那又如何？」周叙白打断她，语气平静却有千钧之力，「你的狼狈，你的失意，在我眼里，只是你走过的痕迹。它们让你更真实。而真实的你，就是我唯一的选择。」

    「唯一的……选择？」夏晚喃喃重复。

    「是。」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十年前，我选择等你长大。十年後，你选择回来，站在我家门口。那麽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往後余生，唯一的、确定的选择。」

    不是冲动，不是情慾驱使下的安慰。这是他深思熟虑後，用十年光Y和一夜缠绵，向她交付的、关於未来的答案。

    夏晚的心，在这一刻，终於落到了实处。所有的惶恐、不安、自我怀疑，都被他沉稳而坚定的言语驱散。她闭上眼，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厚重到令人心安的归属感。

    原来，跌跌撞撞走了那麽远，历经风雨，狼狈不堪，只为了最终能回到这里，回到这个一直默默守候的人身边，听他说一句：你是我唯一的选择。

    窗外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