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邪神X祭品)_发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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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郊 (第4/5页)

作气撞了上去。甬道里又紧又热,根本不是用来媾和的地方如今被他撑得这样大…

    殷郊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敏感,只是被顶了一下前列腺,yinjing就整个勃起了,明明…明明刚刚才被指jianian到高潮。

    他伸手去握自己兴奋的东西,硬得很,可怜得没地方插,只能对着床头发呆,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出来几滴,像在控诉主人找错了对象。

    姬发抽出来,他急急地喘了一声。

    “殷郊?”

    “殷郊?”姬发红着脸凑过去,感觉自己在欺负傻子。

    可邪神看上去懵懂,实际上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祂任由祭品作为,不知是出何缘故。

    姬发把祂的两腿掰成M型,润滑挤成一坨立在指节上。凉凉的感觉让邪神有些不耐烦,他觉得这个场景很眼熟,好像发生过很多遍,又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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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进两根手指的时候祂一把推开了姬发,一条尾巴倏地窜出来,祂的腿飞速并在一起,变成了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不知名物种。

    或许短一些,会让祂看上去更像美人鱼。但祂既不是浅色的,也没有人鱼的歌喉这么空灵。

    那长尾的背面是青黑色的,腹部则稍微亮一点,有几片鳞片闪着暧昧的光。姬发的手像是被吸在了上面一样,摸得殷郊不耐烦地动作。

    尾尖晃悠着抽过来,在姬发的大腿上留下一条痕迹。

    这是在催姬发快一点。

    在靠近原本yinjing的位置,是一条很深的竖缝,蛇茎露出一点头来,竟是两根!

    姬发着了魔似的扒开那个缝,很湿,他用润滑剂就是个错误。空气中有莫名的腥臊味弥漫开来,姬发喘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yinjing已经硬得贴在腹肌上了。

    他不知道这是蛇类的荷尔蒙,雌蛇通常在春夏时节分泌这种气味来吸引雄蛇,雄蛇会嘶嘶叫着前去寻找雌蛇,有时好几条雄蛇碰面还会打得你死我活,在路边缠成麻花,咬对方的头。

    姬发还以为是自己鬼迷心窍,越发不好意思起来。殷郊却是受不得这种怠慢的,把姬发的手腕一握,就拉着他往自己的泄殖腔里插。

    “姬发。”他唤道,眉毛竖起来,俨然一副发怒的样子,蛇尾变得越发纤长,直至围住人类的全部身躯。

    此情此景,由常人来看,是分不出谁是祭品的。殷郊躺在那里,姬发居高临下。没有第二条雄蛇争夺,如今祂就是他一个人的。

    剥出蛇茎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是温柔。

    那两根东西不同于人类的干涩,整个都是滑溜溜的,握在手里一挤捏,邪神就会发出满足的声音。单独一根都比人类的要细一些,但是两根合起来比他的要粗。

    祂像是完全没有羞耻心似的,笑得凛冽,又有种好为人师的自得感。

    姬发垂着头,感觉精神值极速下滑,如果这是在出任务,他或许已经不适合在一线了。

    这就是崇应彪侍奉哥哥的感觉吗?如此愉悦,如此令人着迷…

    他的思绪开始混乱,三指并行插进那个缝,那是和人类男性的屁眼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湿湿滑滑的,但很凉。没办法,蛇是冷血动物。

    殷郊被他插得意动,尾尖不安地卷起来。但这副场景越看越熟悉,祂和眼前这个人类一定做过这件事不知道几遍了。祂对这个人的记忆也在复苏,祂知道祂一直在念的这个名字就是这个人的,直觉告诉祂没有第二个人叫这个名字。

    “姬发。”祂皱眉,黑发挡住一半阴郁的脸,若不是这蛇尾,姬发还以为真的回到他们第一次做了。

    殷郊总是这样,想着先解决他的难堪,祂又何曾想过,自己也想让祂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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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手指温热,手心也暖和,邪神小声又赞赏地哼哼起来,觉得舒服又安心。

    但人类的yinjing还是热得有点犯规了。

    姬发插进来的时候祂失神地晃了晃,蛇尾无力地垂下去。腰身就这么被捞起来搂在手里,那根东西顺着祂的泄殖腔往上一顶。

    殷郊呼吸声断断续续,搂着祭品胆大妄为的臂膀。

    神在要和不要之间抉择,这么一会,已经被祭品来来回回插了四五遍。祂满足地呻吟,身体缓缓地发热,被人类的体温熏得迷糊起来。

    “舒服,姬发。”祂选择要,“给我,姬发。”

    大概zuoai有助于新生邪神恢复生前记忆是真的,祂说的话越发多起来。人类受了鼓舞,越发用力地顶进去,大半根,滑过殷郊露在外面的两根yinjing。它们俩垂头丧气的,向下贴在蛇腹上,偶尔能撞到人类的yinnang,似乎是知道这辈子都cao不到雌蛇了,它们一晃一晃的,流出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蛇人和传统上的人鱼是不一样的,祂没有屁股,腰以下没有宽阔的胖起,是如出一辙的直径。

    姬发抚摸着蛇腹部零星的鳞片,把祂直接顶上了床头。

    “姬发!”神似乎有些紧张,腔内缩紧了,像有生命似的裹紧了人类的yinjing,极尽讨好地服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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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郊,好湿啊…你就这么想要我草你吗?”姬发眼神迷离,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往里草,每一下都撞得邪神眉头紧皱。

    “整根,都进去了…”邪神低头看自己浑圆的“腰”,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祂的肚子居然真的能全部吃下吗?

    祂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识开了透视往里看,甬道被疼爱得有些过了,被反复地碾平又退开,因为祂没有前列腺,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带来的后果就是快感也多到可怕。

    “是啊,殷郊好厉害…”姬发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显出一副永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痴态来。

    邪神心神巨震,隐约感觉到这个人类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

    祂出生于一个凉亭,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这个人的怀抱。祂的记忆里只有“姬发”这个名字,可姬发是谁?他又做过什么?自己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

    姬发,姬发…

    祂张开嘴,尖尖的蛇牙咬在祭品的下唇上,明明是能随意变换,呼风唤雨的邪神,却表露出一点走投无路的味道来。

    “殷郊…”毒液被注入,姬发的嘴唇变得麻痹,下身却越来越狂躁,发了疯似的cao进祂的泄殖腔。

    蛇把他看成了猎物,下一步可能就要把他吞吃入腹,谁让人类以下犯上,满心的肮脏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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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殷郊只咬了他一口就停了下来,这是祂复制记忆的手段,祂读到了一点这个半生不熟的祭品的过去。

    原来那里也有一个殷郊…祂品味着这点美味,灵魂像吸了毒一样震颤。这就是,祂的来处吗…真是美妙温暖的来处啊…

    很快姬发射了第一次,浊液大量涌出,腔内根本盛不下这么多,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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