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岑」不知春_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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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第5/6页)

,吃了也只会变成渴求性欲的荡妇,而岑伤嘛……

    其实宗主夫人一直是有礼物的,只是失去了记忆的岑伤完全不知道,所以才会陷入这样的患得患失当中。

    关于岑伤丢失了记忆这件事,月泉淮确实无所谓。毕竟那十年间发生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也不全是尽善尽美的好事,但他也同样知道岑伤在胡思乱想,于是早就决定好了要借着这个岑伤过生日的机会,让他一次性感受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至于想不想得起来,就要看岑伤自己的造化了。

    于是岑伤便看着他少年一般纤细美丽的义父穿着一件浴衣缓缓迈进了温泉池中,眸光在自己身上细细地打量着。岑伤已经意识到方才那将自己cao到高潮迭起的腕足正是来自义父的内力,于是便直接放弃了挣扎,温顺地袒露着身体叫义父来回地视jianian。他低低地喘着,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生怕让义父知道自己光是被盯着看都要喷了。

    但他湿漉漉的雌xue可不会说谎,它就这样在月泉淮的注视下颤了颤,殷殷地吐出了一缕yin水,向自己的主人证明它有多么好欺负。月泉淮也没有再冷落岑伤,他撤去了填满岑伤雌xue的内力,在岑伤记忆中只抚过剑柄的纤细手指拨开花唇,捏着已被岑伤吞吮得温热的阴蒂环来回拉扯几下。

    激烈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岑伤当时便潮吹了,温热黏腻的yin水喷了月泉淮一手——这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月泉淮依旧很平静地将自己的手指压在了岑伤的嘴唇上,有意要挤入他的口腔当中:“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在岑伤的记忆里,他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义父玩弄的场面只存在于春梦当中。如今春梦化为现实,岑伤也只能羞怯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义父的手指,将自己喷出来的东西一一吮净。月泉淮的左手食指与中指便这样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岑伤的唇瓣,挤入口中捏住岑伤的舌尖,揉捏挑逗,指节屈伸着用指腹刮擦软舌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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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伤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又一下乖巧地舔吮义父的指尖,期待着接下来的遭遇。他的动作很是青涩,未经调教的koujiao显得有几分小心翼翼。于是月泉淮很快又将手指抽了出来,湿润的指尖抚摸过岑伤肥软热胀的花唇,在湿润的xue口浅浅抽弄几次,指腹紧接着按揉着热烫抽动的媚rou,不容拒绝地缓缓侵入进去。

    岑伤倒吸了一口气,快感令脊背也跟着微微战栗起来。他爽到头皮发麻,因为被捆缚住四肢无法挣扎,便只好小幅度扭动着腰肢,yin荡地向义父求欢。月泉淮覆盖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指腹在湿热雌xue中来回反复抽插,经过几次酣畅淋漓地高潮后,岑伤的雌xue容纳三根手指已不是什么问题,二指搅动之后无名指便也加入进来,并拢旋转抚摸rou壁,一下一下对着岑伤的敏感点狠狠戳刺,指甲则毫不留情的搔刮深处,碾开rou道抚平褶皱,在热烫的软rou上来回摩挲,似乎全然未把岑伤当作一个活物那般玩弄。

    乖巧义子的腿根无法自控的痉挛抽搐,胸前的鼓胀乳球也跟着一阵乱颤,他随着手指的进出抬臀挺腰,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攀入极乐,被义父再一次送上绝顶。感受到从岑伤雌xue深处喷出来的温热yin水,月泉淮面不改色,只是捣弄岑伤雌xue的手指速度又一次加快,搅动得绵软rou壁又滑又腻,敏感的xuerou抽动痉挛,酥软如同被碾出汁水的落花。而仍在高潮中打着哆嗦的岑伤就这样又一次激烈的去了,不应期几乎没有,只感觉胸部的涨涩又严重了几分。

    这时,缠缚着岑伤四肢的内力也被撤走,浑身脱力的小遗仙又沉进了水里。但几根手指显然没有让他满足,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让自己发情的究竟是义父还是催情药,月泉淮分出一枝内力勾住了岑伤的阴蒂环,他上了岸,轻轻晃了晃小指,便让岑伤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也跟了出去。

    但是还没等走上几步,yin水便已经糊满了岑伤的大腿根,从未在义父面前露怯过的岑伤终于受不住地哀求起来:“义父,义父……慢些,我、我走不动——唔!唔我又要、呃、去嗯去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潮吹,岑伤双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然而这一切只是让他的阴蒂又被重重拉扯了一下,虽然没有完全脱力,却还是连迈一步都艰难。然而月泉淮本意便是要他多尝尝自己的手段——毕竟这样有助于恢复记忆,于是便直接拒绝了岑伤的哀求:“走不动,你可以爬。”

    爬也要被拽着阴蒂上的小环,岑伤想了一下自己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走路。他再小心翼翼也抵不住几步一个小高潮,等到了床边时便直接扑在了床上,然而还未等他休息上一时半刻,便又被内力摆作了极为yin荡的姿势。

    这回他终于知道床前的巨大铜镜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镜中的岑伤一头白发让水打湿胡乱的贴在身上,双眼失神面颊涨红,舌尖微微探出口中,胸前浑圆的乳球溢出些白白的奶汁,大张的双腿让受尽侵犯的雌xue也一览无余。殷红的rou花被揉捏得红肿起来,一小尖阴蒂坠着一枚镶着宝石的圆环,覆盖着一层水润又腻又软,无需多么精细地玩弄,只肖扯一扯阴蒂环或用指腹磨一磨阴蒂,就让岑伤哀哭出声,连涎水都无暇分心去吞咽。

    可是即便这样,不够,还是不够。

    岑伤的目光颤颤地落在了月泉淮的身上,以及义父浴衣下那半勃的性器。他轻轻舔了舔嘴唇,数次张口却始终不敢将请求真的说出口,镜子将他的反应倒映的一览无余,他还哪有半分小遗仙的样子,到更像是天生来服侍人的性奴。月泉淮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但是他并不急着插入岑伤的身体,反而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上缓缓描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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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岑伤也是在被内力玩了许久之后,才因为误食春药后获得了一次挨cao的机会。于是月泉淮打了个响指放出暗梦仙体,cao纵着对方掐着岑伤的腿根将人抱起,把岑伤的双腿打开到极限。

    岑伤看不到身后的人,但他对义父是全然信任的,于是只挣扎了一下便偃旗息鼓,乖乖让暗梦仙体抱到了镜子面前。这下岑伤只要抬头就会看到自己写满情欲的高潮脸,低头便是不断开合试图吞吃入性器的雌xue。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暗梦仙体便将他放了下去,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膝弯将腿抬起,直接将粗长的性器对准岑伤渴求的雌xue重重顶了进去。

    暗梦仙体是微凉的,岑伤被这样的巨物刺激得猛然仰头,身体不自觉前倾,整个人都趴在了镜子上,喉咙里发出嗬嗬近乎窒息一般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呜咽出声:“呃、唔……义父……”

    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他直接高潮,可是好深,太深了,这一下有没有直接cao开他的宫口?

    蓝色透明状的暗梦仙体此刻让xue眼完全张开,本来只能吞下手指的绵软雌xue被撑成一个圆圆的roudong,rou壁的谄媚蠕动映在镜子上清晰可见,嫩红rou褶也被暗梦仙体的性器碾平,从xue口到yinrou皆是无力地收缩痉挛着。至于岑伤,他的雌xue早已成了义父性器形状的精水rou壶,身体记忆还在,于是很快便温顺地吞吃起了暗梦仙体微凉的性器,每挨一次深深的cao干便会湿漉漉地流出一滩水,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在这样的攻势下,他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很快便又一次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纤细腰肢激烈地挣扎扭动,软rou持续痉挛,月泉淮看出他似乎是要高潮,便命令暗梦仙体钳住岑伤,加快速度破开绞紧的xue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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