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十三碟?兄弟阋墙 3(真骨科/弟弟白切黑了/强制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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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碟?兄弟阋墙 3(真骨科/弟弟白切黑了/强制lay) (第2/2页)

如柳絮随风而摆,他就像被裹挟在风口浪尖的小鸟,失了主动权,也失了退路。

    “和我一起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啊!只有我能满足你吧,你从前那些小情儿……”弟弟的声线徒然变冷,像是冰锥子一样,扎进他的耳膜,“瘦不拉几的,你真的爽到了?”

    哥哥无心探究弟弟为何旧事重提,他敏感地察觉到人情绪转换,肯定是发生了不可控的意外,而且极有可能与他有关,他还没有空余查看光脑,难道是他的申请批了?公主大人挺有效率的啊。

    就在早上,他前往军部的路途中,弟弟的生母、那位高高在上的汉弗莱夫人纾尊降贵地跟他做了个交易——“只要你离开我儿子,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说话啊!哑巴了?”

    弟弟折起他的腿,看准了蜜xue里的小凸起,挺身狠凿了几十下,噗嗤噗嗤的,干得人汁水四溅、气喘吁吁,哥哥连脚趾头都蜷曲起来,长腿面条般软在人臂弯里,他目光放空地望着头顶被树梢割裂的天色,似乎是黎明将近了,隐隐的鱼肚白象征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体内的鞭挞仿佛永无休止,他筋疲力尽地去了一拨又一拨,胸前的两点被啃得红红肿肿,血丝像是吊饰般挂垂着,他们滚在了一处低矮的灌木丛后,那里有个洞xue,正好能容纳二人,弟弟将机甲的模式调成了静默,隔绝了一切的外界干扰,他似乎往外头丢了几个东西,也许是屏蔽器之类的吧,哥哥晕乎乎地被人抵在泥壁上,紧实的胸膛压迫着他,让他在进退不得的方寸之间感受汹涌澎湃的高质量抽送。

    “唔……不行了……要……啊……”

    弟弟不再和他对话,只埋头沉默地捅干着他,动作暴烈凶悍,就像是抓jianian在床的妒夫,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哥哥湿得跟水里走过一遭似的,哆哆嗦嗦又被插射了几遍,白的黄的轮番上阵,车轱辘声在他们头顶来了又去,光枪的子弹滑过叶子,尖锐的棍棒刺在泥土上,他们惊险得千钧一发,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搜查。

    “不…………停下…………啊…………你快…………唔…………”

    弟弟恍若未闻,一手掐着他的脖颈,一手捉着他腰肢往下压,他被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肺腑欲裂,酸胀无言,窒息的快感让他仿如脱水的鱼,弟弟的汗液小雨般洒在他的头脸上,体内热流浇灌,烫得他的密道像要融化一样,水分太多太超过,让他有种要被完全淹没的错觉。

    哥哥最终撑不住,晕了过去,弟弟喘着粗气,不舍地从人身上退了下来,大股大股浑浊的jingye从糜红的后庭处涌出来,熟红的男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他用手拨了拨,蓦地又泄愤地弹了弹。

    “唔……”

    哥哥吃疼,昏迷中眉头皱了皱,他的双腿还架在人肩上,在人身下摆成了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弟弟慢腾腾地摆着胯,在他大腿根上无意识地磨着,他惯性地把手指放进人松软泥泞的xue里,搅着汁液进进出出。

    他重新开启了机甲和光脑,调出了这个星球的地图,搜寻他们的敌人早已走远了,拦在面前的最大问题并不是如何召唤飞船,开启传送门的动静是很大,但敌军赶来至少要一分钟时间,足够他们转移了,碎片也收集好了,让他束手无策的反而是那份命令——该死的!到底是谁敢动他的人!

    他监控了哥哥的日常生活,包括这人违背军令,在光网上披马甲悄悄打工,他对人的交际圈了如指掌,从同学到乡亲,同事以及稀少的朋友,没有任何人有凌驾在他之上的权力,除非……

    等等,不会是他的……!

    哥哥的光脑在他手腕上一闪一闪的,弟弟想也没想,拿起来就打开,他当然是有密码的,因此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ID。

    对方发来一句,“辛苦了,船票会在明早送到你家”。

    落款是维塔克,那人是汉弗莱家族的外事管家,也是他母亲最信赖的仆从。

    答案呼之欲出,不是吗?

    他捂着眼笑了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斗不赢。

    他想起了十六岁那年,他为了和母亲抗争而离家出走的往事。

    即使身为继承人,父亲对他还是放之任之,一来那人还在壮年,退位遥遥无期,二来家族的传统是有能者居之,如果能被小小挫折绊倒,那也不配坐上家主的位置。只有他的母亲,疯魔般想让快速成才。

    从两岁起,他就全年无休地上课和训练,哥哥好歹还有个贫穷但算快乐的童年,弟弟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起早摸黑、挥汗如雨,他和母亲的关系全靠成绩和评级维持,上扬了就会慈爱地摸摸他的头,波动了就是轻蔑的冷言冷语。

    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将他从这个按部就班、毫无期盼的地狱里拯救出来的,正是哥哥。

    在漫山遍野的狗尾巴草中和孩童们打闹的,笑靥如花的哥哥。

    像是灿烂的阳光,又像是涤荡一切的清风。

    弟弟不想承认他在第一眼就爱上了人。

    他那时脸上戴着很重的伪装,穿得破破烂烂的,像个小乞丐,哥哥好心地走了过来,弯着腰温柔地问他要不要一点水和食物,他怔怔的,只觉得人又漂亮又馨香,仿佛天使一样,哥哥给了他几个小果子,说是刚摘的,又跑回房子去给他端来了热汤。

    那夜他被收留在哥哥家的破旧的仓库里,睡在草垛上的他,第一次出于本意地手yin。

    没有故作讨好的技巧,也没有设计好的软玉温香,

    他生疏地动着手,回想着阳光中,在干净朴素的衣领下露出的一小截锁骨。

    热液迅速喷满了手心,他在餍足的空虚中,找到了奋斗的目标。

    他要尽快独当一面!他要将他的光芒拥入怀中!

    谁都无法夺去!

    他不要再受人摆布!

    三日之后,他被汉弗莱家族的近卫队悄悄捉走。

    他母亲甚至难得跟他多说了几句,主旨无非是让他认清事实,乖乖听话,他装作唯唯诺诺,内心已蜕变得坚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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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走剧情,所以有些短小。弟弟白切黑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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