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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他们的时候是你叫他们daddy还是他们叫你阁下? (第1/1页)
宁雪疏的脸色终于微微变化,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疯子的危险性,他所谓的检查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但他得首先搞明白一件事——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的“母体”到底是什么?他们大费周章把他抓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在思考如何逃脱吗?阁下。”亚伯拉罕身下长着鼓胀rou瘤的黑色触手沿着宁雪疏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上,故意放缓速度似的绕圈,缓缓加重力道收紧,宁雪疏白玉一样的腿rou从触手缝隙溢上来,而他面上还是一副言笑晏晏的神父样子。 维持着这个表情,他拿出了一支模样奇怪的笔,然后打了个响指,神殿禁闭室的天窗应声而开。 “伟大的主,颂赞祷告圣洁、尊贵、荣耀的终末之主,你的圣名在全地何其美,诸天述说你的荣耀,穹苍传扬你的手段,唯有你是创造万物的主宰……” 亚伯拉罕低声吟诵起来,昏暗的天光刺破室内的黑暗,直直洒在中间被吊着的宁雪疏身上,他身着白袍,五官冷清美丽,自带神圣不可侵犯气质,却被咒文禁锢住莹白的手腕,被粗大触手绕上大腿。而亚亚伯拉罕声音与神色虔诚,却只微笑着注视着眼前的人,像悲悯神父在惩戒罪人,又像虔诚信徒在亵渎神灵。 慢吞吞缠绕的触手终于到了宁雪疏腿根,那里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精斑,触手像一条黑蟒一样碾过了那里,宁雪疏清晰感受到了冰冷粘稠的压迫感,像冷血动物粗粝的舌。 触手尖蹭到了还微肿的花xue,拨弄了两下,让已经闭上的yinchun微开,带出一点浊白的液体。冰冷诡异的东西陷入那一片湿热柔软,宁雪疏不禁打了个哆嗦。 “……愿您指引您迷途的羔羊,赦免堕落的罪人——”亚伯拉罕声音低而虔诚,却在此刻戛然而止。 他还是含着笑,抬起头,眼中却有了几分温和的责备: “您对神不忠,阁下。” 他的语气如此笃定,哪怕还没检查到里面就自顾自给宁雪疏扣下罪名,好像已经认定他有了jianian夫失去了处子之身。 “以神之名——我应该以祂的使徒之名对您施加惩罚。”亚伯拉罕宣告。 宁雪疏早知他本性,冷漠而不为所动看着他:“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母体”又是什么?回答我。” 回答他的只有接着动作的触手,更多的触手沿着他身体向上,几根触手紧紧缠上了他的四肢,另外几根交叉着勒出了他胸口的轮廓,雪白的乳rou和粉色乳尖被迫立起,顶出尖尖形状。缠在四肢的触手用力,让宁雪疏胸挺起,腰压下,臀翘起,双腿大张,诱惑的姿势搭配他那张冷淡的脸易引起人心中几分奇异的心热。 亚伯拉罕静静看着这一幕,俯身吻了吻宁雪疏柔软的发丝。 “愿神宽恕你。”他温和地说,与之相反的是触手激烈的动作。 “啪”的一声,一根纤细的触手抽打上了宁雪疏腿间柔软花心,印出一道明显红痕。敏感花心在冲击下吐出一股清液,裹带着白浊缓缓流了出来。 宁雪疏竭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他没想到,亚伯拉罕所说的惩罚居然是这个。 “这就是你所谓的惩罚?亚伯拉罕,两年不见,你手段下作了不少。”他闭上眼,勉强维持平稳的神态。 “这对意志坚决的您来说很有用,不是吗?”亚伯拉罕神态自若,甚至又分出两根细小触手拉开两片花唇,让痉挛的roudong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啪”“啪”,大力用触手交替抽打起了雌xue,小洞如被鞭子抽打一样疼痛地翕张着,汩汩花液被断断续续吐出,很快就把被男人jingye玷污的xiaoxue冲洗了个干净。 亚伯拉罕伸手摸了一把被凌虐得凄惨的雌xue,“水真多。”他责备道,道貌岸然,好像用触手抽出人家xue水的不是他一样。 勒在胸口的触手也分出几条细小分须,拨弄小小的乳尖,将其拉长又放开,甚至尝试分出更小的触手挤进奶孔。 疼痛的快感在体内升起,宁雪疏神情微恍,抬起头时被洒下的天光或者是痛苦与欢愉刺出了点眼中的水雾。 亚伯拉罕终于停下了对花xue的鞭挞,将另一根长着rou瘤的粗大触手抵在合不拢还在痉挛的rouxue口,试探性塞入一点,分出细小触手仔仔细细探过每一个褶皱,没有找到任何外来者的痕迹才停下,他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神色奇异而朦胧:“您知罪了吗?阁下。” “我没罪。”得到喘息的宁雪疏即使感知到危险,依然冷冷道。 “不,您有罪。”亚伯拉罕宽容地笑了笑,抵在xue口的触手“噗呲”一声挤入狭窄的雌xue,强势捅破那层脆弱的薄膜,不顾rou壁剧烈的收缩一直捅到了花xue深处那道小口前。 亚伯拉罕与触手共感,感受到被紧窄甬道夹紧的舒爽,他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身体绷紧、冷汗淋淋的宁雪疏,低低笑着说:“您失去了贞洁,背叛了教会。” 明明是你……宁雪疏眼前发黑,仿佛被黑蟒侵入身体内部,rouxue口紧紧箍着肆虐的触手,却根本阻止不了它大力的无情抽插,上面粗粝的rou瘤狠狠碾过他柔软的内壁。他想张口讥讽,却放弃了,他很清楚这种程度的抵抗不痛不痒只会让亚伯拉罕更兴奋。 亚伯拉罕当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沉默而放过他,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宁雪疏腿间蜿蜒的鲜血一样,边抽插边思索着说:“是安全区那群老不死干的吗?” “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这么老了恐怕那方面已经不太行了,他们不会让你自己坐上去动然后用手指捅破你的膜吧?” 亚伯拉罕微笑着,用最温和的表情说出了最恶劣的话。 在宁雪疏胸口的触手终于分的足够细,争先恐后贪婪扎入他的奶孔,让他的奶子涨大了一圈。 上面……和下面……都被塞满了…… “他们会让下属干你吗?在你被干喷水的时候在旁边用嘴接你的水。”亚伯拉罕好奇的声音好像从天边传来—— 在又一次被撞到zigong口时,宁雪疏高潮了,大量清液浇在触手上,他的表情和大脑都一片空白,亚伯拉罕遗憾地抽出了触手。 “我真的很好奇,他们干你的时候是你叫他们daddy还是他们叫你裁决者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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