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会变成电子宠物吗?(双/全息)_03捉迷藏被抓强制命令坐下自己动,zigong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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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捉迷藏被抓强制命令坐下自己动,zigong内S (第2/2页)

动了一下身躯。

    不同寻常的快,崔西就来到了五楼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他的歌声越发愉悦,他推开了门:“阿疏,你在这里吗?要藏好了,给我们放过你的理由哦~”

    但是出乎意料的,崔西没有在这里发现宁雪疏的任何痕迹,他神色莫测地凝视着窗边的柜子,唇角勾起,自言自语道:“真难抓啊。”

    ……

    另一边,宁雪疏将呼吸声放低,好似融入了这一片黑暗与寂静,他听着手表指针的滴答声,嘴上默数,在只剩下最后三十秒的时候,他将呼吸放得更平。

    “十,九,八,七,六……”

    “啪!”房间突然亮起,崔西掀开桌布,

    “哈,surprise~”他看着宁雪疏难得不可置信的眼睛,脸上笑弧更加汹涌。

    “抓到你了,小猫咪。”

    “你这是什么表情呢,虽然你在我们来到五楼的时候翻窗攀墙又回到三楼这个房间是很聪明啦。但你难道觉得这点障眼法能难倒和你心有灵犀的我们吗?阿疏。”他又歪头,表情疑惑地胡扯。

    就算这样……这种不科学的速度,还没等宁雪疏想出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身体反应速度就让他迅速从另一面翻滚离开桌下,同时脑子里冷静地思考着周全的逃离计划,只可惜这一切被一道慢条斯理的声音终止了。

    “停下。”这是安泰的语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桌子的另一头。

    他也微笑起来:“输家应该接受惩罚,不是吗?”

    宁雪疏被迫以蜷缩在地毯上的姿势停下,他听到那道恶魔之音又响起:“现在,膝行着爬过来。”

    于是宁雪疏便只能起来跪在地上,然后伏下腰手肘着地向安泰爬过去,这种姿势他感觉裙子的内衬时不时摩擦到暴露出来的小口,力道非常轻但反而更撩人。终于他来到了安泰腿下,安泰抬腿用小腿摩挲了一下宁雪疏的脸,然后用脚尖勾起了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这个角度的美人后,他开口:“现在,自己掰开你的逼,坐上来。”

    他拉开了自己裤链,意图昭然若揭。

    宁雪疏猝不及防看到了他早就抬头的性器,瞳孔紧缩,前所未有的生起了强烈的逃跑念头,但这注定不可能了。他竭力想控制自己,但终究无法与身体抗衡。

    宁雪疏抓住安泰的裤腿,借力爬上去坐到了安泰的怀里。他毫不留情地在花xue里插入了自己颤抖的指尖,不顾心理的极度抗拒,向两侧用力,掰开了那个柔软而隐蔽的小口。

    他调整姿势自动对准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灼热硬物,缓缓地坐了下去,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像一个精确的性爱服务机器人。

    真的好痛,宁雪疏恍惚地想,他感觉有一柄利刃逐渐破开了自己最柔软的内里,还是他自己主动容入的。巨大的痛苦甚至让他的大脑一时忘记了命令,抗拒着继续执行。于是安泰的性器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痉挛的嫩rou和身体主人抗拒的意识阻止了,他微微叹了口气。

    宁雪疏的大脑还在激烈的打架争夺身体掌控权,他朦胧的眼睛看到了崔西来到了身前,崔西把下巴和手放在了他肩膀上,嘟囔着说什么明明是我先的,他侧着头注视着宁雪疏,脸上又露出了特曼妮一样甜蜜天真的笑容。

    然后,他挂在宁雪疏肩上的手不容置疑地向下压,宁雪疏“唔”的痛苦哼出声,拼命挣扎起来,但还是被绝对无法撼动的力量没有停滞的、毫不留情地,按到了底。

    这一次宁雪疏的泪水终于汹涌地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他仰起床,天鹅一样的颈在灯光下优美滑顺,只有上面爆起的青筋彰显了他此刻的痛苦。中间安泰的性器就已经进到了他zigong口的深度,然而那青涩禁闭的小口没有阻挡住那凶器哪怕一秒,下一刻肩上传来的巨大力道就让zigong口被粗硬的性器破开,将其纳入了那个小小器官的深处。

    宁雪疏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要被顶穿了,他身下鲜红的处子血在这个夜晚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染红了粉色的裙摆,滴落在地毯上。

    安泰也闷哼一声,享受着花xue紧致的吸吮和温暖嫩滑的触感,更享受着身上的人此时的失神和痛苦。下一秒,他就语气温和地开口命令:“自己动,速度快一点。”

    于是宁雪疏麻木地撑起身体,性器快离开体内时又艰难坐下,痛到极致反而没有了感觉。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到后面能听到“噗噗”的水声,xue口自我保护之下分泌的大量黏液被飞速中出的丑陋性器打出了白沫。

    到最后,宁雪疏实在是没有了力气,他的生理极限让他的速度慢了下来。于是安泰好心托住他的腰,“帮助”他完成命令。宁雪疏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无情中出的嫩xue,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消融在被掌控的躯体,变成了一个男人的jiba套子。

    崔西早就离开他的身体,坐上了前面的桌沿。他拉开了裤子拉链,将同样兴奋的性器放出来,用它摩挲着还在恍惚着的宁雪疏的侧脸,甚至将茎头分泌的黏液抹在了宁雪疏的唇边。宁雪疏下意识想偏头,崔西却也微笑开口:“张嘴,不要咬到我了。”宁雪疏只能乖乖张开嘴让嘴成为另一个被中出的jiba套子。

    安泰的凶器冲刺地越来越快,上面崔西也用手压住宁雪疏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胯上,性器进到一个极深的深度,他也凶猛地在喉咙冲刺。性器的腥味和喉咙的不适让宁雪疏有强烈的作呕欲望,但他的身体不由他掌控。

    最后,两人较量般前后射了出来,将宁雪疏上下都被彻底灌满了,还有不少白浊的液体流到了腿上和脸上。宁雪疏眼中的雾愈发大了,已经在失去意识边缘,他们却还精力充沛亢奋不已,崔西拍了拍快昏过去的宁雪疏的脸颊,灿烂笑着说:“说了今天晚上要好好陪我们玩游戏哦,没有被玩坏之前怎么可以停下来呢?”

    然后他和安泰换了个位置,又开始新一轮耕耘。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天色都亮起了,宁雪疏也昏过去又被痛醒来好几次,他们才意犹未尽停下来。此时宁雪疏身上被弄出来的伤和痕迹好得差不多了,身上、脸上、裙子上的污浊却越来越多。

    仅仅是一个夜晚,宁雪疏就从被破了处还透入了zigong,被翻来覆去玩弄了一晚上,失去了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被人射大了肚子。他意识陷入彻底黑暗的最后,是安泰带笑的一句话:“既然弄脏了礼物,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内裤了吧。”

    这,只是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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