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强x了以后_01 你要杀要剐随便,扒我裤子做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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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你要杀要剐随便,扒我裤子做什么! (第2/2页)

本就要断不断的,方焱却是醒了过来,全然不知林有鹤此时的犹豫,一个打挺给了他一头槌!

    用的是死劲,伤敌一千自损一千,额头登时变得红彤彤一片。

    一管鼻血流了下来,被他随手抹了,眼睛又倔又亮。

    他知道自己这次轻敌翻了船,但他不服气,他不甘心!

    林有鹤被砸得后仰,得体修身的西装在搏斗中被扯坏,扣子崩了两颗,额角青了一片。

    他啐出一口血水,随手将良知丢了。兴奋的火焰在瞳中跳动,林有鹤摁着方焱的脑袋,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是你自找的。”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方焱还没反应过来呢,脸就趴在了地上,屁股撅着,迟钝地感知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他甩了甩晕得好似浆糊一样的脑袋,斗大的汗珠砸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哈出的热气洇湿一小片地方。

    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他垂着脑袋想着,做好了被暴打一顿的准备。

    不成想拳头没等到,屁股一凉,裤子却被扒了!

    方焱:“?”

    解腰带的咔咔声在他耳边炸响,方焱扭过脸,浑身一激灵,寒毛竖起,忽觉情况不对。

    “你他妈的要杀要剐随便,扒我裤子做什么!”

    林有鹤恶意地顶了顶胯,撞得方焱本就不稳的身体突地往前一趴。

    “我还当你是个哑巴,这不是能说话吗?”

    “你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当啷一声。

    林有鹤将腰带丢在地上,掏出硬挺的yinjing,掰开了方焱的屁股瓣,看到那张粉嫩的处子xue正因为紧张而收缩着。

    林有鹤摸了摸,赞了一声漂亮。

    连扩张没做,自然也没给方焱反应的时间,一挺腰直接捅了进去!

    方焱呃了一声,鱼一样的扑腾了一下,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是个alpha,那处本也不是承欢的地方,甬道干涩得要命。

    如今被暴力破入,xue口崩裂开始流血,对方焱来说这种痛楚无意义捅了他一刀还要在伤口里搅动。

    疼得他全身都开始发抖,疼得他想丢脸地大呼救命,但到底有口气在胸口顶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揉在一起化成喉间的嗬嗬声,隐忍又情色,令听者征服的快感到达了顶峰。

    他被cao得说不出话,那东西铁棍一样捅了进去,不顾肠道的阻挠,凭着蛮力啪地一声就这么捅到了最深处。

    他妈的在这处寂静空间内,那个破东西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真是又脆又响,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方焱又气又恨又耻,生平第一次尝了听力太好的坏处。

    林有鹤有洁癖,平时工作又忙,这些年千亿个子孙都射给了飞机杯。第一次cao别人的屁股,还是同类的屁股,被高热紧致的甬道夹得脑子发懵。

    宴会那点微薄的酒意被情欲一烧,成了燎原之势,登时就上头上脸,脸红脖子也红。

    掠夺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在里面放肆地冲撞,想要从这口xue里攫取更多更多的快感。

    方焱一方面忍着痛,等待伺机而动的机会撅了身上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另一方面震惊自己居然被男人cao了屁股,在心里跳脚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但现实里却被顶地不住耸动。

    身下是坚实的水泥地,车子开走了大半,空荡荡的几乎毫无遮挡,而他光着屁股被男人cao。

    “去死...去死!”

    他恶毒地咒骂着,以为自己有气势,实则跟小猫叫一样绵软无力,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听着感觉要哭出来了。

    “你确实夹得我爽得要死。”

    林有鹤喘了一声,掰过方焱的脑袋,alpha的劣性根罢了,他此刻十分兴味地想要知道方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毕竟这张脸长得也是真够劲。

    方焱两只手被领带捆着,双膝跪地被顶开了使不上劲,此时鼻青脸肿,指骨折了一根,移位明显,头被摁在地上,模样狼狈极了。

    瞥见林有鹤伸出来的手,却还是从无力的四肢里拧出了最后的力气。

    发了狠一样,一口咬上林有鹤的掌根,尖锐犬齿嵌了进去,腥热的血登时就流了下来,灌了他一嘴进去。

    生理性的泪水给那双锐利的眼睛涂了一抹水色,水光涟涟。平白添了点脆弱进去,揉碎了洒在那张暴怒的脸上。

    一刚一柔,弯钩挂饵,咬上去就逃不掉了。

    林有鹤看着那双眼睛,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像是开启了什么机关,跳得又重又急,嘭嘭嘭,泵出guntang的热血蔓延到全身各处。

    他的心麻了,魂也酥了,jiba更硬了。

    真像是一头狼.....真野...真漂亮。

    可屁股却是软的,软而多rou,饱满紧实,颜色也是白的,耻毛还少......真是,怎么看怎么适合被人cao弄。

    随着血啪嗒滴落在地,另一种信息素蔓延开来,竟是颇为清雅的花香味。

    rou体在碰撞,两种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在空中亦是在不断冲撞,交缠,最后竟奇怪地有了融合之势,在酒里开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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