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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备】魂乎来归 (第6/6页)
诸葛亮微不可查的一笑。未继帝业,曹魏和孙吴就已习于将他与刘备的名儿并在一起讲,“鱼水相合”一词早在外头被传得失了初义。这个天下早就认定他是刘备的人,这点清誉也早就不用在乎了。 一日的时光眨眼就溜走,夕阳西陲,金色的余晖穿过窗棂洒在宽敞的龙榻上。 帝王累得一动也不想不动,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咬痕,他合不上腿,身上两只灌满了男人精水的xiaoxue还在不时打颤,小部分白浊的液体从xue缝中流出来,在床榻上打湿出一片水渍。他闭着眼睛,疲惫的身体急需要大睡一场养养精神头;但耳边吵吵嚷嚷的,委实不是个能休息的环境。 马超手脚并用地抱着刘备,护食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对侧的关羽和张飞。 2 张飞真想将他暴打一顿:“马孟起,不许你抱我大哥。” 马超不依:“凭什么?” 张飞道:“那是俺的大哥。” 马超道:“陛下亲口说的,超跟两位将军一样,是他的兄弟。”故意在刘备胸口处蹭一蹭,“且陛下疼爱两位将军,都没怎么管我,眼下两位将军爽利了,就该把陛下让给超。” “俺才不要你这个弟弟。”张飞就像个被抢了玩具小童,扁着嘴朝身侧的关羽告状:“二哥你看他!” 关羽安抚性地拍了拍张飞的手臂,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三弟去找诸葛亮。在三弟得令爬走后,肃杀的眼神凝视着马超,后者无所畏惧地与之对视。两人剑拨弩张的气氛叫刘备更加坚定,下次不能让他俩一起上榻——按云长的性子,估计回头就要续上当年未与马超比起来的一战。 诸葛亮坐在床边,双肩一扣将中衣穿上,正系着结,张飞就探伸脑袋朝他嘿嘿嘿地笑:“军师,你好吗?” 诸葛亮目不斜视:“三将军,亮很好,也不聋。但你若要我给你出头罚孟起,我会连着你一并罚了。” 张飞听这语气不妙,笑容一僵:“军师不跟老张站一头?”说得自己好委屈。 “叫军师也无用。”诸葛亮知道这是张飞学猫画虎的撒娇手段,冷冷地瞪过去。 2 法正解围似地给诸葛亮递去腰带,手却被诸葛亮打走。他道:“丞相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不得几个将军,就要拿正出气?” 诸葛亮指桑骂槐地对法正道:“你要再这么不知轻重的对陛下,我就不许你上龙榻。” 法正一抬眉头,心里已经明了这几个将军不多时就要被丞相借着各种由头遣回守地。明明没犯事就平白无故做了回“桑”的他不肯吃亏,朝诸葛亮嘁了声:“你怎么不说你的学生?刚刚明明是他做得最久。” 被点了名、早早下了榻穿戴整齐的姜维臊红了脸,磕磕绊绊地道:“我、我去要水。”左右腿打结似地往门方向去,一路碰碰撞撞的,途中还弯腰捡了个花瓶。 “年轻。”法正看姜维跟蹒跚学步的孩童样,止不住笑。 门外立候的侍女等了一天,从脸红滴血到神色淡然,承受力上了不知几个台阶。她与哗啦将门推开的小姜将军对上眼神,淡然地问道:“大人,这天时也不早了,奴婢是该送水还是送膳?” —— 在平头老百姓眼里,皇宫龙椅上坐着谁、这个天下姓什么无所谓;有田能耕,有命能活,有钱能赚,这才是最重要。刘备复正统后下的第一诏就是免税一年,老百姓有了活头,便认刘备这个陛下。 陛下曾经死过?没关系,他现在是活的就行。 秋收了,许都派了官员下来收买谷物,一袋麦子给三个直百钱。 2 勤恳养家的男人们排起长龙,扛着沉甸甸的米袋一个接一个到那个长得有点磕碜的大人那称重登记。大人身后收下来的米袋已经垒成了一座小山,又有一个大人坐在“山头”翘着二郎腿,表情有些不畅快。 人们听到两位大人在相互嫌弃: “堂堂光禄大夫,居然在做粮秣的事儿。” “堂堂尚书令,坐没坐相。” “是,你坐得端正,你凤雏声名远扬,还不是一样被孔明遣来这。别说什么是践行陛下与民同心的怀柔政策,这话你骗骗自己就得了。你们师兄弟互置气就算了,扯上我作甚?又不是我让陛下两天下不来床。” “但好像是你的东西,弄得陛下嗓子哑掉,不得不停了几日朝议。” “庞士元!” “法孝直,是你先故意扯到这上头的。而且你又不像云长、翼德那样被孔明遣去离皇都几百里远的地方,孔明也没让你去嘉峪关陪马超,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又不是各个都被你那个好师弟遣出去了,这不是还留了一个跟着我们来搬米吗?”说着就指向一旁,撸起袖子搬着米袋的小将军。 “伯约不一样。他还年轻,更适合留在陛下身边。” 2 “你为何不明说孔明偏心呢?” “统更以为是因为伯约乖巧、体魄强壮耐力好,比那几个将军更适合留下来侍奉陛下。” “……这我不否认。” 呃……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本想着凑热闹听八卦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他,臊人的意味在之中游了好几圈,其中一个忍不住说:“他们在说陛下诶,我们是不是该捂着耳朵。” 有一个骂他蠢:“扛着米呢拿什么捂耳朵?而且……又不是我们故意听的,他们说得太大声。” “对对对!是大人们说得太大声了。”同行迅速接受了这个理由,且道:“而且都拎得上台面讲,看来坊间的传闻不假。当朝天子确实没架子,跟臣子大人们感情好。” “不单是感情好吧,我听说陛下会跟自己的臣子在一张床上滚。” “嚯——真的?那陛下是cao人那个还是挨cao那个?” “应该是挨cao那个吧,我侄子在宫里当差,前两天写信回来说,大晚上总要听陛下浪叫,他受不了了,叫我哥快点给他挑个婆姨。” “那你侄子有没有说陛下叫得好不好听嘛?” 30页 “没。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好听的。都说陛下长得很好看,那好看的人叫起来肯定好听。” 有个人加入进来,道:“不过我听说,宫里头玩得开,大人们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发起sao来都不管外头里头,可能找个没人的地一钻就扒衣服了。” “这个就……”大半辈子老实本分的男人有被震撼道,嘴巴长得大大,老半天才回过神,说了句,“那我们陛下,身体挺好的。” “也可能是宫里头药猛。回头我叫我侄子顺点出来。” “老兄,到时也分我一点。” 种田的乡民不像文文雅雅的大人们说话婉转,前头还担心被听到低着调调说,越说越兴奋后面直径放开了嗓子,粗鄙直白的荤词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崩。 排在最前头的男人听着这点宫廷秘辛,耐不住的夹腿。他伸手从长桌后头的大人手里接走几枚直白钱,抬头觑见这位大人本就磕碜的脸顶着拧巴难堪的表情,后头那位坐得高高的大人更是怒视前方,臊脸里夹着几分想杀人的凶狠。 男人见状,往后瞥了眼他那几个不审时度势的乡友,拧着眉头一脸复杂地看向那两个身披官服的大人,哦!差点要忽略旁边那个脸红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小将军……咋了,你也有份?天爷,这点谈头还是真的啊!你们宫里的玩得就是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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