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的大猛1居然被抹布了_七、师兄吃醋发疯强制师弟深喉,C师弟P股时爽到流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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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师兄吃醋发疯强制师弟深喉,C师弟P股时爽到流N (第1/1页)

    “你敢不向本座请示便独自离去,你是不是想死?”

    “今日我暂且放你一马,再有下次,你便负荆请……噢,含太深了,要射了——吐、吐出来。舔一下冠头,啊、啊,还有马眼,对,揉我的阴蒂……嗯!舔湿一点,本座待会还要罚你,要直接cao你……”

    数帘自大殿穹顶垂落的红纱隔开了师兄的身影,仙踪半掩,唯有难耐的喘息与情欲的话语自纱后传来。

    师兄修长身影隐于帘后,红纱之间,穿出一根水光湿淋的jiba,垂落粘稠银丝,抵在游修远唇边。褪去黑鳞后的yinjing娇嫩粉润,宛如处子之物,腥味并不浓重,只是茎身依旧热气蒸腾,烫着游修远英俊的脸。方才周靖心怒火中烧,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嘴中狠狠捅了十几下,直要将他喉咙cao哑,约莫是仍想品弄cao弄后庭的滋味,这才于他唇中抽出阳物,眼下只命他轻柔舔弄。游修远喉中满是师兄情动时滴落的腺液,咽又咽不下去,狼狈不已,然而师兄心中不悦,他并不敢缓下唇舌侍奉,只继续将那硕大如幼儿之拳的rou冠含在口中,以舌舔弄马眼、系带。

    周靖心骨线清癯,身上只覆一层雪白纤薄的肌rou,唯一丰硕之处便是胸乳。十多年来,他的身体已被阳精浇熟、yin药灌透,年少时平坦胸肌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一团细滑柔腻的雪白yinrou,两枚奶头如缀雪赤珠,高高凸起,在胸前垂下的红纱上顶出yin媚形状。游修远一面往下舔舐他粗壮茎身,一面悄悄抬眼去看,只见红纱后影影绰绰是个丰乳细腰的身影,薄薄红纱上顶出两粒小点,隐约是一对rutou的形状。游修远顿时脸红,赶紧低下目光去,唯恐看见师兄yin态,攀折琼枝,冒犯天人。

    “你在偷看什么?昨天……我想起来了,你昨天一直托着我的脸说我很美,”帘后的人嘲弄般笑了一声,一只雪白清瘦的手亦自红帘一隙后伸出,轻轻抚摩他头顶,“花言巧语,满嘴谎话,若你觉得我美,一大早去营造监看你那破图纸?今天罚你不许看我。你要是敢看本座一眼,就剜了你的眼睛!”顷刻之间,那只原本温柔的手已狠厉按住他脖子,仿佛下一刻便要置他于死地。

    游修远情急之下吐了阳物出来,仍欲为自己辩解:“师兄,我错了,可我今日是真的有点事情,方师兄为难我的学生,我不能坐视不……唔!”

    一炷香前,在师兄乱落如雨的暴虐情欲中,游修远的发髻已散落成马尾,帘后之人似是极不满他此刻之语,猛然揪起他长发一缕,狠狠将他脑袋再度扣在了自己胯上,粗长兽根整根顶入,酣畅淋漓,直至深喉。

    游修远骤然间被粗长阳物侵犯喉咙,只觉吃痛难受无比,眉宇深锁。可因那人在他心中有着如林如云的珍宝也无法匹敌的位置,他勉力忍下干呕之意,扶着那阳物,喉结滚动,一寸寸吞含舔弄起来。

    “方师兄是谁,我说过你可以称呼别人为师兄了吗?别忘了当年你被逐出师门,倚剑峰的人,没有一人是你的师兄!”影子却不顾他狼狈,不屑他至诚至真的心,阴冷道。

    硕大的guitou一阵狂顶突刺,yin靡水声与rou卵撞击喉结的声音自帘下传来。

    从前周靖心如雌犬般跪在地上,为无数男人舔弄过roubang。却因身体残缺,从未体验过男根被人含在口中服侍,不知rou根在他人嘴里抽插进出竟是这般心神皆醉的快意。

    rou茎一寸寸挤压唇舌,暖热之感酥麻快美,便连身下rouxue亦情动地一缩。

    “啊,又插进来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唔,jiba顶到喉咙了,颚rou好软……原来做男子这样快活——”

    这是平日与他接吻的唇……游修远身量高挺,往昔将他抱在怀中行欢,总低头来吻他。那薄唇印上额头之时,他便在游修远怀中情动颤抖不已。周靖心每每忆起自己在那傻子怀里浑身巨颤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羞恼愤恨。此际侵犯着这削薄的唇,恍然间似有一雪前耻的快意了。

    红帘后的影子尾音颤抖,仿佛处子初失童贞,难御胯下极乐,头深深向后仰去,如瀑乌发垂散腰间。阳物之下的一副熟紫女器亦情热起来,两瓣yinchun大张,露出内里红肿潮润的yinrou:原来此中的xuerou早已发情,正痴缠地彼此含弄,水光靡靡,yin潮翻滚。这阴阳合一的下体颜色极是诡艳,女阴圆鼓,乌紫肥厚,不知被多少浓精浇灌过,宛如熟妇腿间yinxue,上边的阳根却柔粉娇嫩,任是在男人口中酣畅抽插,也别有一种玉柱般的净美意味,似处子纯洁。yin妇与处子的极致对比竟一齐出现在一人下体之上。

    红影唇间喘息愈发浓重,大约是yinjing在爱侣喉中埋久了,被暖热软腭一寸寸按摩着,怒火便也消散了些,声线轻柔下来,哼吟道:“只有我是你的师兄,你这傻子……他为难你,杀了他便是,下次与本座一起时若再为这些蝼蚁分神,你便和他们一起死,明白了吗?对、嗯,师弟再含深一点,修远——啊、哈,转过去,师兄想要了,师兄要cao你……”

    窗外松香幽深寂静,昨夜的记忆虽已模糊,可这品尝过后庭暖热肠rou的身子,再不是koujiao可以满足。

    他如何不知自己嗜欲无比,少年时一线天般的白虎xue已被cao得yin熟,离了男根滋润浇灌便要发疯,可游修远服侍他的这一年里,仿佛过往多年的欢愉都不及与游修远的一夜。在游修远身下,他简直是从骨头缝里都要沁出sao意来……师弟远行之际,炙热灼人的yuhuo烧得他几近癫狂。孤灯幽暗,枕席冰凉,他怀抱着游修远衣服,在月下大张着腿,面对空无一人的密室展露腿心处yin乱的湿红屄洞,内中yin花湿漉泥泞,不得一人爱抚便终日在他身下饥渴地开合……原以为这残缺之身植入阳物便可一雪被游修远看尽yin态之耻,谁料却是陷入更深一重的欲海漩涡中去,不止屄心痒热,新生的男根也无休无止渴望交合。

    好想要,想要师弟——

    想要现在就插进去,想要师弟的肠rou服侍身下那条妖物,含着它、吞吐它,下面涨得受不了了,好硬,要涨坏了……要怪便怪游修远晨时不侍奉他泄欲,所有的一切,都怪游修远,他无法满足的身体、他不该有的焦虑和多疑,以及他心中永恒的空虚。他知道,他早便知晓自己心中……不、不是……不过是现今唯有游修远能令他yin荡的身体餍足,若非如此,早一剑杀了这看尽他所有窘态又呆呆笨笨的家伙!

    周靖心胡思神迷,嫣红的颊上愈发显出yin媚春情来,苍白的手握住胯间那条青筋暴起的rou刃,朱唇微张——毫无润滑地将巨茎捅进了他那师弟后庭中去。

    既无润滑,自是顶得身下人喉中一声痛吟。可周靖心并不在意,已握着那劲瘦的臀,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与师弟欢好,他是一贯只顾自己舒爽。从前沦为炉鼎仙妓,不知修炼了多少温柔小意侍奉男人的本事,yin媚痴缠,婉转承恩,他是香颊、是红唇、是雪白的肌理美丽的rou,唯独不是完整的人。他是男人身下一匹柔滑无神的丝绸,已非人矣,不过一件裹紧男人rou根的yin器。被无数腥臭的阳具cao弄鞭挞到破碎后,唯有游修远将他当个人看。唯有在游修远面前,他不是摇尾求欢的婊子,不是强颜欢笑的妓女,而是这蠢货口中敬仰的师兄,可以恣雎肆意,为所欲为。

    “以后不许叫别人师兄,听见没有?回答我!快、回答本座,嗯……啊……好舒服,好爽,终于插进来了……”帘后那具yin媚入骨的身子泌出香汗,红帘光艳,湿淋覆于其上。帘下那对高挺胸乳随抽插韵律上下摇动着,两团媚rou仿佛有感于身下极乐,顶起纱帘的奶头乳孔微张,絮絮地吐露出yin甜的乳汁来。乳痕于红纱后如白蛇蜿蜒,若隐若现,沿绸绢般柔滑腰腹而流,一直滑落到游修远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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