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野_野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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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营 (第2/3页)

    那条方才扔到地上的红腰带被张辽又捞了起来,一圈一圈缠在你眼上,末了还余下一大截,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你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着,听到身后一阵饰品碰撞的叮当响,不由幻想起张辽是怎样一件一件摘下身上的饰品再脱去剩余的衣衫,最后露出线条分明的裸身,脸埋在柔软的被枕里慢慢地红了。

    一阵轻微的摩擦声后,你隐约感受到身上覆了一个人。可最先落在光裸背部上的却不是另一人肌肤温热的触感,而是铺天盖地的一张柔顺的网,像缎丝绸贴着肌肤滑过。

    好半天,你那被酒精模糊了的意识才反应过来:这是张辽的长发。

    “怎么突然把头发散下来。”

    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你的语气闷闷的,大概率大脑也被背后柔软的触感蹭得发闷。

    张辽意有所指:“之前看你很喜欢。”

    轻飘飘的一句话带回几日前驯马牵扯出的一连串荒唐事,你回想起那海藻般紧紧缠绕着你的湿发,一时有些失神:“啊……是很喜欢。”

    “翻身过来,这样不闷吗?”

    张辽扶着你的肩膀给你翻了个面。你的大脑还晕乎乎的,先是配合着他翻身,再将脸贴上近在咫尺的手臂,猫咪般蹭了蹭。

    被剥夺视线后的你明显表现出对张辽的依赖,他刚要把手臂抽走你就急切地贴上去,脸颊贴上了手臂还不够,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侧头时蹭过的肌肤。舌尖滑过那片温热时你明显感觉到薄薄的皮肤下是凸起的青筋,好奇地用力压下去,然后张辽便极快地缩回了手。

    晕乎一片的大脑让你反应迟钝,你茫然地抬起脸,眼前黑茫茫一片,但你莫名就感觉张辽在看着你。

    张辽也确实是。

    小姑娘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被里,像是幼猫缩在它的小窝,乖乖地露出它的肚皮。你的表情也是委屈又无辜的,伸出手胡乱在空中晃了一下,像是想抓住张辽刚刚突然抽离的手臂。如果张辽解开蒙眼的腰带,一定能看见你眼睛里蓄着水雾,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可偏偏你是蒙着眼睛。瘪起的小嘴水润红肿,是刚刚给张辽含时蹭的。白软的乳团之间也是一大片红痕,还能看出干涸液体的痕迹,糜艳至极。而染出这些痕迹的是你自己。

    “唔……文远叔叔?”

    许久没感觉到身上的人有动静,你恍惚间开始怀疑张辽该不会丢下你走了,伸手要去解眼睛上的腰带。

    “别动。”

    手腕上一阵酥痒的触感制止了你。

    那点痒意如有灵智,在扫过手腕后轻盈地跳跃到脖颈上,再沿着脖颈优美的曲线蜿蜒而下,吻过乳团和它上面的红果,流淌过敏感的侧腰,最后在已经收紧的小腹上温柔地打转。

    被夺走视线后,肌肤的触感更加明显。密密麻麻的痒意像细微的电流传遍全身,你已经猜出了那是什么,这点猜想让你更难耐地喘息。

    “唔……文远叔叔,是羽毛吗?”

    “还挺聪明,”那根羽毛隐秘地下移了几分,几乎要滑入那一道细小的花缝。

    营帐里哪来的羽毛?只能是……张辽面饰上挂着的那两根其中一根。

    随着柔软的羽毛当真陷入了那道花缝,隐蔽其间的蒂珠被软羽暧昧地吻过,你轻轻哆嗦了一下,花xue里当即吐出一股湿意。

    一开始,羽毛还是如柳絮般柔软轻盈,蹭在敏感处上的痒意似有若无。你被勾得难耐,主动分开双腿,邀请这小玩意更深入地进行探索。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蜜液源源不断地被吐出来,被打湿的羽毛缕缕沾在一起,由软变硬,成了把粗糙的小刷子。

    已经挺立的羽毛尖重重戳上早从包皮里被翻出来的蒂珠,触碰之初的痛意在一瞬间被翻涌的欲潮吞噬,你一下攥紧了床单,喷涌而出的蜜液打湿了张辽捉着羽毛的手。

    高潮的余韵还在卷起掀起浪花,时不时会有一个浪头将你淹没。你难耐地后仰起头大口喘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短暂地浮出水面。

    不等你回过神来,刚移开没多久的羽毛又贴了上来,红肿的蒂珠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开始发烫发颤。

    你吓得直蹬腿,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快拿走,我不要羽毛了!”

    醉酒状态的你本就比平常娇气很多,再加上缚眼后只能凭视觉以外的感官去感受,只凭羽毛的抚慰,你难以猜想张辽在做这些时是什么样子,总有些茫然无措。

    “说好是赔罪,就该有赔罪的样子。”

    张辽口中是这么说,那根撩拨挑弄的羽毛却是被移开了。你吃准他会心软,委屈巴巴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蹭。

    “光用羽毛只能我自己舒服,文远叔叔看着多难受呀。”

    你伸出的手胡乱摸索,在蹭过一片炽热的触感时赶紧贴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好巧不巧,你舔上的是张辽搭在床榻上的大手。

    张辽垂眸看着小猫般讨好地舔弄自己手指的女孩,将食指探入了你的口中。

    你也不躲,就这样像含糖果般含吮着修长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话,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牵扯成似有若无的银丝。

    “既然是赔罪,就该我好好帮文远叔叔才对。”

    “文远叔叔,你说这样……再这样……好不好?”

    赔罪是你提的,该怎么赔也是你定的,道理都给你占了去,偏偏张辽抱着已经蹭到他怀里的你,拒绝的话是说不出一句。

    可明明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质问的是你,说气话实实在在伤到了他的也是你。张辽的额角一抽一抽的,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也许正是因此,你觉得张辽今天压着你做得格外狠。明明你选的是男上女下,最不容易出错的方式,可还是被cao到情潮的浪头一阵吞噬过另一阵,花xue里失禁般淌着爱液,大脑也因缺氧而眩晕,整个人像漂浮在海面又如坠云端。

    满室是rou刃抽插时激起的yin靡水声和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臀丘的“啪啪”声,你在yin靡的交织乐曲里几度因喘不过气失声,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肚子……好涨……是不是鼓起来了……”

    “是,要被戳破了。”

    张辽的目光落在你的小腹上,本该平坦的地方隐隐凸出他性器的形状,像是你从里到外都已经变成了他的rou套。

    “那,那怎么办……我害怕……”

    你的本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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