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短篇合集_02怀了敌国血脉的皇子上篇(推腹/纯生/有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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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怀了敌国血脉的皇子上篇(推腹/纯生/有车) (第2/2页)

起一伏,再加上胎儿的作动,他腹部白皙的肌肤波浪般起伏着,几乎快把我看呆了。

    平躺着最是腰痛,如今胎儿又横着,我想也知道他应当腰身十分酸胀,就自作主张地将手伸到了他身下,在臀上一寸半的地方按揉起来。

    他身躯一颤,本来打算制止我的手握紧了我的手腕,忍不住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舒服的呻吟来。这个xue位可以缓解酸痛,促进生产,按揉起来最是有效。我继续按摩着,其间他阵痛了一次,但看起来倒也还算平静,因为他依然可以保持一张冷脸,合着眼缓缓吐息。

    待阵痛过去,我重新把刚才的手巾递给他,他这次顺从地咬住了。一手把住胎头,一手扶住胎臀,我再次转胎时力道比刚才大了些,他这次疼得不住地挺起腰,后脑死死抵在枕上,毯子下的双腿无助地蹬着。

    不得不说,看这为高傲的贵公子因痛苦而挣扎的美丽模样让我心理有些不忍,但是手上,我是不会松动一分的。很快,他腹中的孩子已经被我调整成头下脚上的状态。想来等孩子入盆,他应该就会正式开始生产。

    他双手搭在胸前,平复着呼吸。

    “公子,让下人进来扶你下地走走吧,会有助于加快产程。”

    他静静看了我一眼,沉默着摇了摇头。不需要再多的指示,我会意地扶起他,帮他穿好了鞋袜。

    他比我还要高上一两寸,这在中原王朝属实算是很高的个子。这倒是方便我搀着他,我一手扶在他肚子上,一手穿过他腋下搂住他的身体。

    凉夜漫长,我们一圈圈在这偌大的房间里来回走着。公子开始一阵阵的疼痛,不过还不算剧烈,有时候我掌下的大肚胀硬起来,他也只是深重地呼吸着,依然扶着我的肩走走停停。

    两个人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依偎着,却久久无话。

    可能他渐渐也开始觉得疼了,再加上这么尬着不说话也实在有些闷得慌。阵痛让他最初的冷若冰霜渐渐褪去,又一次挨过腹中的抽痛之后,他突然低着头,对我说。

    “先生看上去比我还年轻,为何选择做了稳公?”

    我被他突然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我被师父捡来养大,师傅是稳公,我也就承了师傅的手艺,没有什么选择可言。”

    他微微点了点头,“管家说,你师傅在宫里伺候过。所以,才找了你。”

    “是,如今的皇上登基之前,我师傅就进宫做了稳公,说是伺候过不少主子,二十年前出了宫。”

    他闻言抬起头轻笑一声,“是么?照这时间来看,岂不是连我也可能是由你师傅…”

    话没说完,他已自觉失言,止住了话看着我,想要观察我的反应。我没有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撑着他膨隆鼓胀的大肚轻轻抚揉。跟刚才比起来,孕肚已经下坠了很多,连他的腿都已经有些无法合拢。

    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中,他再一次阵痛了。

    “嗯、嗯…”他眯起眼睛,一手握在我的胳膊上,一手撑在自己腰后。看得出,疼痛已经需要屏息忍耐,我指尖的触感也越发僵硬,他的大肚坠着,硬着,向下挤着。

    他的样子有些别扭。

    虽然我一时还说不出什么,却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凝在我心头。但我这会没空细想,要先为他缓解疼痛。我手指细细在他腰侧按揉着他的肌rou,按摩着那被胎动、阵痛、以及大肚的悬垂所反复折腾的部位。

    “算了,看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他逼视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松了下来。“你要知道,不保守本王的秘密,你是拿不到另一半酬劳的。”

    其实光是定金,已经极其可观,不过我本就不是出卖秘密的人,所以也不害怕他的质疑和警示。“公子痛糊涂了,我方才没听清。”

    “你倒谨慎。”

    “若不谨慎,如何做得这行。”

    “你年纪多大,可有婚娶?如今可有儿女?”

    他一连串的发问有几分不留余地,不过我又没有什么隐秘的身份需要讳言,坦诚地告诉他。

    “我是师傅捡回来的孤儿,不知道具体年纪和家世,大约二十多点吧。师傅曾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只是尚未过门对方就亡故了,到现在没再婚娶。”

    “正是年纪,为何…不想着成家?”

    “我年纪不算大,但跟着师傅几年,自己干了几年,也算是见过了不少人。人间情爱,太多痴缠折磨,太多身不由己,像我这样,反而轻松。”

    “痴缠折磨,身不由己……”他痴痴念了几遍,垂头一笑。“你说的没错。”

    可能是因为自幼长在宫里,高贵的身份让他心性也超出旁人的成熟,明明他也就比我大上几岁,却像个长辈一样评价着我的发言。

    不过我没有介意他的语气,因为我注意到了他目光中淡淡的忧伤和阴郁。

    我突然想到了,为何我觉得他样子古怪。

    一般妇人或是男子有孕到了临盆,都免不得捧着肚子或是安抚或是忍痛。就算别的时候不是这样,走路、阵痛的时候也总是要摸着孕肚缓解一二的。

    可他自始至终,还不曾碰过自己的肚子,就算刚才疼得有点厉害的时候,也只是倔强地伸手撑着后腰,或者是抓着肚子两侧的衣服。

    他好像不太接受自己这个大肚,不太接受这个腹中的孩子,甚至不愿意安抚躁动的胎儿。但同时,却为它忍受了十个月的孕期,为它经受产痛。

    又是一阵沉默。但气氛却不像刚才那样冰凉。他渐渐疼得厉害,腿也开始发软,身体的重量越来越多地压在我的肩头。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虽然我不懂,但想来应当是相当名贵的香料。温热的大肚子挤在我的身上,蹭得我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很快又疼了起来,示意我帮帮他。

    我的动作很缓,很慢,就像一个丈夫照顾自己的夫人一样,安抚着他临盆的身体,手掌从他高高隆起的腹顶,顺着肚脐,一直摸到小腹。那里已经被逐渐撑得隆起,即将容纳下降的胎头。

    一遍摸完,感觉紧贴我的身体有所放松,我又重复着这个动作,他腹中一波波的胎动明明因此缓解了许多,却突然颤抖着按住我的手。

    “别…别再摸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已然脸上一片红晕,摆着手就让我出去。

    蹙起的眉心和眼尾的淡红不知道勾到了我心里哪根弦,明知可能一不小心就是杀头的风险,我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覆住了他胯下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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