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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3 (第2/2页)
,在黑夜里熠熠生辉,我看到这个模样只想撕烂他的嘴脸。 呸,一股子黑心资本味儿,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无辜的。 我目不转睛地盯了他很久,是个人就能被看毛了,桌子上还有他刚给我办好的入职手续单,齐齐全全的,可能我就此变成了一个劳力工。 我突然变得仇富起来,语气阴森:“总有一天你会死的。” 我哥坐在椅子上,看我到底能放出什么屁。 “你总比我大几岁,又没有孩子,我是你的兄弟,你死后那些钱是不是就都归我了。” “嗯,可能吧。”我哥回我一个模棱俩可的答案,这个概念模糊到能靠海边了,是个问题都能这么回答,我问为什么是可能呢。 “因为我又不是只有钱。”我哥背靠椅子,手指点着那沓子纸单:“门道太深,你去做总经理,什么时候参透就知道了。” 这话我倒是信,那帮狡猾的老狐狸一个个都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藏污纳垢,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德而已。 我哥当时一个十几岁小毛孩子出顾茅庐,跟几个六七十岁老头比,不雷厉风行一些早就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真是比卷子上压轴的数学题都难,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当做安慰:“这岗位我会好好干的,但是……” 我特意拖起长音,拉满悬念,看到他竖起了耳朵。 “在此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干干你?” 问题终于问出去了,等待回答。 我哥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只有沙发旁开了一小盏昏黄的台灯,他好像笑了一下,但因为光线昏暗我实在没看清楚,就听到说了一句“行啊。” 其实就算是不行也得行,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我让我哥从椅子上起来,他没起反而把我推过去,等我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我哥才起身。 “cao,你干什么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我哥腿一伸,直接跨坐在我腿上,用手勾住我浴巾系的死结,巧劲轻轻一弄就弄掉了。 地板上是零落的衣服,你的我的相互交错,分不清楚彼此。 沙发上,我哥用坐骑的姿势在我身上,洁白的屁股就这么一放,手按住我的身体,jiba对准他的小腹在磨擦,差点就能摩擦生火了。 黑暗中只有一束暗黄色的光,这个姿势让我能看清他的全脸,视力检测5.0的我甚至能看到我哥额头上刚流下一滴汗。 这滴汗没有砸到我,而是砸到了他的手背上。 前戏过去这么久,还没有一点接触,我咬住牙说:“妈逼的,你快把xue塞进来,我要忍不住了。” 我哥看了我一眼,然后忽然借住腹力抬起身子,缓缓地将小口对准jiba插过来。 这过程实在是太酸爽,我搂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姿势,头皮跟着一阵一阵发麻,分泌出厚重的黏液。 期间我哥曾不经意地哼了一声,声音又轻又细,但偏偏被我捕捉到了,只恨当时没放着录音机录着,白白错过了。 明明这家伙脸已经红透了,面上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不谙人间世事般,装逼有一套。 我捏一把他还在插着的屁股,骂他:“老sao货。” yinjing根部随着深入也一点点进去了,扭动起来,我哥显然不喜欢极了这个称呼,哪怕只是情趣。 对于我,他不喜欢的一部分东西可以留着,只要没有当面发作,但只要现场发飙的就一定留不得。 我抱住他不让乱动,改了口。 “得得得,小sao货行了吧,哥?”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哄,我知道我哥很疼,让他稍微收回去点,那个屁股却依旧稳稳坐牢,不带有一丝松动,我笑骂哥哥怎么如此固执。 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公司干活了,所以很珍惜这段美好经历,不知道今后的任务重不重,而且有没有我腿上的这个人重呢。 我哥看出我的走神,冷着脸一本正经地告诫我要专心做事,不可一心二用。 我音带哑住,“咳咳”咳嗽几声,然后与他接吻。 夜色迷茫的透过来,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死在这个时候也不错,这样明天就不用去干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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