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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 (第1/1页)
阴暗的荒间小屋散发着潮湿的味道,门窗都被封的纹丝合缝,见不得一点外面。 也分辨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天。 只有头顶上悬挂着的一个散发着昏暗灯光的油灯炮,被钨丝熏得漆黑。 陈文治拿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喂给了我,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儿,暂时吃了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应该是毒药之类的。 形状有点像之前我强迫喂给我哥的催情药。 …… 我哥就犹如一个盖世英雄般地来救我。 据说他把车开到附近,车的后备箱里装的都是钞票。在外边守着的人看到是他本人还挺惊讶,他们还以为我哥会派个手底下的人来。 在确认了只有他一个人后,他们让我哥进里面去交钱换人。 本来其实应该是在外面换最为公平,但这些绑匪们不干,我哥也没说什么。 进屋换人相等于羊入虎口,但我觉得以我哥的智商应该也不会做这种毫无准备的事。 如果是正常人家的绑架,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报警让警察处理,就算交了钱绑架的人极大概率也会撕票,除非是新手。 但这类情况不同寻常,亡命之徒没什么顾忌的,我哥也不会去冒险让警察来处理。反正我看那些人早死晚死都得死。 *** 屋内,我哥一进来就看到在凳子上绑着的我。我真饿了挺长一段时间了,有些发昏,但因为肾上腺的分泌大脑异常清醒。 反正我是不会死的,这是我唯一笃定的。 我哥这次可害惨了我,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叫他不要乱惹是生非。 我哥站在门口,眼神没有过多扫视,说道:“你要的已经带来了,把人给我。” 陈文治笑出了声,一只手伸到我背后给我解绑,一边说道,“你还真进来了,我知道你早有准备,但温家主就不怕自己真有去无回吗?” 温漠毫无半分温度地看着他,像是冬日寒霜一样刺骨:“我出事了你也得死。” “我一个亡命之徒还会怕什么,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中还有什么好怕死的。”陈文治语气里不以为然。 “是吗。”我哥笑了一声,“那你也不会绑架来要钱了吧。” 此时我手上的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绳子已经松了,脑袋实在发昏,我哥过去把我背了起来。 陈文治早就预料到什么,说道:“你的宝贝吃了我的毒药,给我时间撤退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五天之后他就得死了” 我去他妈给我吃毒药,我看他自己都够呛撑一天能活着。 “你他妈敢。” 我哥又一次说了句脏话,沉声说道:“…解药现在就给我,不然你现在就给我去死。” 我cao,就到这,我实在是撑不住了,眼皮一沉就昏过去了。 我最后看到我哥一张好看的脸已经彻底冷下去,心里想着这个人必死,最好给我五马分尸。 昏过去也好,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我这辈子说舒服倒也挺舒服的,想工作就工作,想玩就玩想寻欢作乐就去夜店找个人,不亦乐乎。 家里还有我哥这样一个极品贤妻。 所以我还不太想死。 这辈子过得最苦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我亲妈那里。我妈也不管我,每天看她满身香水味地挎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笑得像朵花。 我觉得我是有点继承她的基因的。 但她是讨好别人的,而别人都是在讨好我,包括我哥。 但我哥对于我来说不一样,别的炮友对我来说就是路人甲乙丙丁,可有可无,但我哥是我哥。 从八岁开始当我哥,十岁当我妈,十八岁当我老婆的哥。 就像之前所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有喜欢,但是有多少人有爱呢。 我挺幸运的了,但我哥有点倒霉。 也不能这么说。温漠他能碰到我也算是福气,因为人家乐意。 …… 我醒了。 脑子像嗑药一样的刺激,那种上瘾的感觉。虽然我没碰过毒品,但这么描述应该是最符合我的感受的。 睁开眼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我哥的脸,然后看到我的裤子被扒了下来,很懵逼。 我哥淡定地在摸着我的jiba,用手一下一下地给我撸。 我这才发现我的jiba已经涨起来了,反应很大。我哥说我昏了的时候就起反应了,难受的很,然后他就给我用手缓解。 但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个肿大的包,挠的时候很爽,但没有一点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了。 我让我哥索性躺下来给我cao,他没照做,而是蹲下身来用嘴含住我的jiba,抿着我的爽点。 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cao。 我哥抬起头,回我:“你刚醒,还没有恢复好身体,不能沉迷情事。” 我没说话,让他继续给我口着。等到他的嘴离开我的jiba的时候,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亲吻他的脖颈。 他如我所料的没有挣扎,我不轻不重地咬了下我哥突出的喉结,配上他已经微红的耳垂,一副很有色情的画面。 他这个人挺含蓄的,连害羞都只是耳垂处只红一点,太吝啬了。 所以我有时候上床会给他吃那种迷药,能让我哥的脸像个娇艳欲滴的红苹果一样,让人想要在上面啃一口。 我哥的脸上有时候都是我的牙印,密密麻麻的。 现在我倒是挺有活力的,估计是给我打了营养液,一醒来就精力充沛。 我用手拿着粗大的yinjing,进入我哥里面。由于jiba肿大的程度异常,他里面的口对于我的jiba来说有点小了。 我硬插下去的,能看出我哥很疼,闷出几道声音。我有点累了,但jiba还没有缓解,我就让我哥自己动。 一波高潮过去另一波又来,折腾几番后我们最后都筋疲力尽。我枕在我哥怀里,他的下巴很轻地搁在我的鼻梁上。 “阿壮,对不起。” 我哥叫着我,声音就算哑也依旧像只白天鹅,“我没保护好你,没有下次了…没有了。” 他像是哄孩子一样拍着我的后背,很轻很轻像羽毛轻滑过,就像是小时候书上写着的“mama温暖的怀抱”,我都是在他身上感受到的。 我总是这样想,不知道是我太缺母爱,还是我哥的母性过于泛滥,让我切身实际地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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