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天涯的祈愿_一命换迷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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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命换迷离 (第1/1页)

    「若姑娘没什麽事,请好自歇息。」或许是察觉到鹿磐璃对待主子的态度略有不善,桑朔作势离开,想尽早结束这个话题。

    「等……!」鹿磐璃还没说完,另一侧的房门被推开,传来阵阵挪动声,木板嘎嘎作响,空气闪过一丝晶光,大片暖yAn顷刻间洒落一地,她不自在的皱了眉。

    「鹿大夫莫不是对孤的人……使离间?」沉稳低哑,魅惑存丝柔踏实有力,脚步漫漫,嘎吱的声响传来,那是她最为熟悉的声音。虽觉不舒服,可鹿磐璃y是睁开眼,不想让他见到自己万般糗态。

    映入眼帘的,他那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掌搭在门缘,轻轻的扣着,身後还跟了个不起眼的侍卫。

    身穿一袭月牙白衣,仙气飘然服面掺着银纹流云,而身後还跟了个侍卫。他下颚线条鲜明,目光凛冽,剑眉斜飞,白皙的面容俊朗,虽称不上刚y,却g勒出不可抹灭的气宇轩昂与英气雄浑,更b当初相识时成熟且稳重。犹如黛夜般乌亮的黑发高高束起,风流潇洒,全身上下散发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轻诉碎语,却丝毫没有露半点音。

    「苍天如圆盖,大地似棋局。一步没走好,悔教苦连天。孤若是没来,底下的部属因你如此游说,反倒成了孤的困扰,你说是吧?鹿大夫?」他笑了笑,顺势挥了挥有些皱摺的袖口,鹿磐璃却觉得他的眼神时不时在她身上打转。

    「倒不如说是一在天时,二在人谋。你若不将我擒来,我又怎会对你的人动口相劝?」

    「大胆!你一介平民怎能对主子不敬!」见侍卫气得拔刀相望,鹿磐璃才注意到他腰间原本就cHa着一把锋利的长刀,或许是刚才眼睛酸痛才没注意到的吧。

    「张炀,冷静!毕竟是咱们有求於鹿大夫,照规矩必须以礼相待。」

    「这还有礼了?直接上门b胁威吓,打算毁了别人的家园,藉此达到你要的目的!这还是你口中说的礼义吗?」鹿磐璃冷笑,不免觉得荒唐。

    「你……!」他按住张炀的刀,示意张炀不许有其他动作。

    「鹿大夫身T可好些?」看鹿磐璃正气在上头,与其和她争论不如尽快转移话题。

    「不劳你费心。」冷淡的语气和先前的没什麽两样。

    「主子您瞧她狂妄的像什麽似的!若是被外边知道了会笑咱们的!」张炀气不打一处来,举着刀就直接架在鹿磐璃的颈口之上,见她面无表情,一副Si了也无妨的不屑,更是让张炀又气又恨。

    「退下!孤没让你放肆!」怒形於sE,张炀望着自家主子就是一阵委屈,明明他也没做错啊?但凡看到主子发怒之态,他张炀也不愿多说,便自个生闷气的往屋外走去,一场小闹剧就此结束。

    「桑朔,你也退下吧。」

    「是。」

    凝视着桑朔离去的背影,鹿磐璃只有沉默。

    「孤希望你能帮个忙。」他在她身旁坐下,口吻变得严肃。

    「为什麽是我?」

    「孤找遍了全天下的医者,或许只有你能救治。孤对你的名讳已是久仰,同样的孤也非常尊敬医者的JiNg神,只是拜见的方式略有不同,请鹿大夫见谅。」

    「哦?你又何德何能打听得到我的下落?」

    「咱们都是高士之人,称号技术都是名闻遐迩、如雷贯耳,江湖之中总有几位贤明之人,只有传播的速度快与慢之差。」听他语气诚恳,鹿磐璃倒也没像一开始那般冷漠,只不过她还是不愿与他对视。

    「为什麽要如此待我?必救之人对你很重要?」她总算抬头,却依旧看向别处。

    「嗯。」

    「你就不怕我见Si不救?」她转首,对上他闪烁的双眼,她看不到与自己有关的依恋,反而只有凉淡无声的哀恸,她不明白那样的神sE代表着什麽,是他仅剩的知觉吗?还是回归单纯的开始?此刻她也猜不透。

    「孤明白,你只想杀孤,对其他人并无恨意,自然就没有见Si不救一说。」

    「你怎麽…?」她愣了愣,自己表现的这麽明显?

    「鹿大夫就别拐弯抹角了。孤只希望你能救助府中之人,其余的随你高兴。」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摆的尘埃,再次看向她,似乎是在等待答案。

    「见你如此心切…医者父母心,我就当积德行善吧。」她也跟着下了铺,才刚踏地,腿就是一软,来不及反应的她恰恰栽进了他的臂弯之中,撞个满怀。

    「鹿大夫…有瞬移的後遗症?」他搀扶着她,仅仅站在原地。

    「没试过,抱歉。」鹿磐璃努力地撑起身子,没想到小腿依然无力,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她想往自己腿上扎一根针时,他竟将她横向抱起,衣袖若有似无的擦过,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托住她的腿,向上一撑,他俩的距离减短好几倍。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忽地一瞬,她觉得自己正贴在他的x口前,感觉到了些微的起伏,她的脸也随之红了起来。

    「事关重大,还是这麽做b较快。」

    「你…!」她扯着他x前的衣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说些什麽却又说不出口。

    「好啊你白恒白堂主就是这麽待客的!」她将自己的脸撇向另一边,非要保持一段距离。

    「你…刚说了什麽?」他顿时一愣,不知道刚才是否听错。

    「什麽?」

    「你从哪里得知孤的真名?」

    白恒低下头,那距离又是一近,鹿磐璃已没法再退,听他这麽问,她又是一顿,心里早已喊了万遍糟糕!

    「呃…什麽?我刚说了什麽吗?」暗自咬牙,但愿装傻能够成功,可就结论来看还没这麽容易。

    「你刚刚叫孤什麽?」语气b原来冷了半分,本来他的音调就不高,现在又低沉了下来,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

    「不就是白堂主你至於吗?我听他们对你的称号不就是这样吗?」

    「你方才真的只叫了白堂主三字?」他充满狐疑,却带了点不确定。

    「要不然我还能叫什麽?需要我帮你检查看耳朵麽?」鹿磐璃见他摇摆不定,便藉此佯装气愤,暗暗祈祷他不要纠结知道名字之事,她可不想多加解释。

    她是来杀他的,不是为了与他相认,更不该与他有所牵扯,她不能因此而心软。

    「没事。应该是孤听错了。」重新调整姿势,他抱着她向门外走去。

    「喂!你该不会想就这样带我去医治病人吧?」

    「不然呢?」他一脸疑惑。

    「你这种方式会引人非议,快放我下去!」

    「鹿大夫,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逞强?你若是怕人冤枉你的话,孤能帮你澄清,如是不信者,杀!」

    「就说不是那个问题了…。」这与矜持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就问,谁会抱着一个想杀自己的对象去救治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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