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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强制覆盖标记 (第2/2页)
坐姿,让多宝丸更清楚地看着哥哥是如何被侵犯的。他那活儿斜斜往百鬼丸yinxue插了插,百鬼丸的意识瞬间被拽回这个地狱,缩着后xue扭动着腰肢,竟像对身后人撒娇。地鼠虽然久经风月,但一个刚烈的年轻Omega的无意识臣服,没有Alpha能抵抗。他长驱直入,未被过多使用的甬道一寸寸努力吞吐着巨物,而平时倔强的Omega,凭本能调整着呼吸,呻吟着:“不行……不行……啊……慢着……啊——呜啊……” 多宝丸从未听过哥哥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他下身硬得发疼;他控制不住自己了,情欲吞掉了这个年轻人的理智。 不久前刚被多宝丸标记过的百鬼丸对这样的信息素再敏感不过了,他绷紧了全身,似乎这样就能抵抗阳光信息素的再次折磨。地鼠被狠狠夹了一下,更激起他对那残躯折磨的欲望。 自下而上,顶撞得怀中青年重心不稳前倾。可他已没有双手保持平衡,小臂膀向前挥空,沙哑求饶:“多宝丸……” 多宝丸听到这色情的求饶,混沌间没看到百鬼丸双眼已然失焦,竟抑制不住本能尽可能释放着信息素以给他的Omega保护,全然忘记他的后庭还深深浅浅抽插着暴徒的生殖器。 听到百鬼丸在自己怀里叫着别的Alpha的名字,地鼠火大了。从后抱着百鬼丸,掐在了他的喉处。维持这个姿势,来了一轮疾风骤雨地侵犯。百鬼丸泪珠不停下落,呜呜呜哼叫着,承受着这场抽筋剥骨般的性爱。 突然百鬼丸惊呼出声,原来是地鼠开始进攻他的生殖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地鼠会做到最后一步。但完全标记的覆盖,对Omega的生命凶多吉少;若是血亲信息素的背德标记能让自己昏阙,那这两个信息素在争夺生殖腔所有权时候该是怎样的野蛮霸道。自己能挺过去吗? “嗯呜呜……不要——好痛……别顶啊……我好痛——求你、啊!放过我……” “嗯啊……放过你?那我就把你弟弟整残废了哈……” 百鬼丸心抽了一下,捡回几分意识。他想起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深含着男人的roubang,而自己所牵挂之人在正前方插着调教玩具压抑欲望。 地鼠恶趣味摸上百鬼丸小腹:“还不够深哈……小美人……都没有顶到这儿……”说罢一用力,便狠狠耸动;那儿不是生殖腔入口,而是脆弱敏感的外壁。 “不了……不了呀!好不好……啊啊啊……受不住……” 地鼠感到百鬼丸的后xue喷出了yin水,前面也淅淅沥沥滴着什么,很意外这具身体的敏感。百鬼丸光滑的屁股胡乱蹭着想排解快感,嘴上不停求饶,体内信息素互斥冰火两重天,这般对Omega的生理折磨真真生不如死。 地鼠一边努力耕耘,一边揉捏着发情Omega肿胀的rufang,yin荡地说到:“亲爱的,低头看看,你要出奶了……”百鬼丸余光一瞥,面带潮红地看着充血的鲜红乳珠,随即被身后野兽衔住了不设防的后颈;百鬼丸屈辱地闭上眼睛,细弱地哭喘着,竟无端想着,是不是晕死过去,就不疼了?就不用被两种信息素折磨? 可性激素在强行维持着性爱双方的意识,百鬼丸在痛苦与迷乱中摇摆;被尽根吞食的铁棒在外围硬捣了许久,把他的终究是生生撞进了没有完全闭合的生殖腔。 “停下——停下!不可以……嗯啊……哈要捅穿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痛、痛嗯啊……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shuangsi了,小美人……哼啊……你都不知道你后面有多棒……啊你比、啊门店那些还舒服啊……再、再夹一下……” 在残忍yin靡的交合声中,多宝丸控制不住,丢了。jingye直接把劣质的棒子射出,信息素不可抑止地释放到最大。 百鬼丸体内残存的信息素像是听到最后的冲锋号,自生殖腔开始,毫不留情地剜着每一寸神经,想宣示先来者的主权。 罂粟也不甘示弱,顺着血液一浪接一浪想要盖过去,成为新的主人。 多宝丸是被百鬼丸的哭叫拉回意识的,他从来没有听过哥哥,不,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凄厉地、面容扭曲到狰狞地叫他的名字:“多宝丸!多宝丸!多宝——啊嗯啊啊啊!” 标记成结,终于来了。 地鼠直接抱着百鬼丸往床上那么一倒,他整个人想把怀中的瘦弱青年揉碎,性器在生殖腔里胡乱搅动。久经风月场的他,却没有过这么刺激的强制标记,浓精比以往还要多,对Alpha来说是难得的持久享受。可这对被强暴的Omega是一场清醒的长久凌迟;百鬼丸没有东西射了,也喊不出什么了,拼命蜷曲身子,一小股尿液慢慢浸湿床单,痛苦被动地接受身后人成为他的Alpha。 多宝丸头狠狠撞着墙,他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慢慢黑夜还没过去,小小地下室兄弟的哭声此起彼伏。 百鬼丸像是被玩坏的人偶,任凭男人摆成趴着的姿势;地鼠贪婪着难得的美味,不顾后xue红肿又急急后入。极深,极痛。百鬼丸发泄着,断手敲着床沿,好像这样才能转移身体被一次次造访的痛苦。 后来beta黄毛也加入了这场侵犯,他把自己的孽根塞入百鬼丸嘴里,逼着他不自然地仰着头,涎水缓缓垂下银丝…… 长夜漫漫…… 阿萩缩在自己卧房角落,听着隐隐约约的哭声与惨叫,手中抚摸着她几年前和弥二郎的合影,红了眼眶。她没有开灯,僵在黑暗里,直到裸着上身、满头大汗的黄毛叫她去收拾地下室,她不着痕迹地把照片放在墙角,尔后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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