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_天地刍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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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刍狗 (第3/3页)

有悖人伦!郑光明看着他明明颇为享受的表情,冷冷地笑了一下,性器被吃到嘴里边儿,他毫不留情把整根都塞进郑乘风的xue里。男人哀嚎一声,双手被禁锢得死死的,也挺着那漂亮的腰杆,颤抖着喷射出来。

    郑光明再次不给他一点儿面子,指出:“父亲被我cao射了,莫不是真的喜欢这样吗?”

    郑乘风被cao烂的大脑里勉力拼凑着一些基本成句的词语,费劲的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cao,真爽……cao……”他没意识到自己正泪流满面,被cao的泪失禁着。“cao,cao,cao!妈的,光明——”他吐了吐舌头,感觉儿子把自己翻了个面,脸贴着枕头,那根熟悉的东西又毫不留情的cao到他张着的rouxue里。郑乘风大吼:“不要!不要……”

    郑光明趴上来,死死咬住他耳朵,为他的雌服盖上红章:“好好感受亲儿子的rou,然后求我cao你。”郑乘风怒吼:“cao你的!给我滚!滚——噢,不要!光明,太难受了,爹要被你cao破了,你慢、噢、慢点吧……”他的眼睛也和脸一眼红,泛着血丝儿,那满身伤痕的少年似乎和熊博斗过,那些骇人听闻的痕迹留在他身上,他却永远将老虎征服了。这会儿正轻松的扯住父亲的短发,狠狠将他按在枕头里,差点让郑乘风窒息。

    他cao了他爹大概拢三个小时,深夜一直持续到翻了鱼肚白。郑光明甚至抓住郑乘风到他工作的书桌前cao他,父亲绵软的腿需要靠着书桌才能勉强维持站立,脊背贴着他平时用的电报机,一耸一耸的被郑光明无情抽插着,父亲的眼睛渐渐被cao得涣散了,他终归——终归是老了些,不像曾经那么骄傲了。为儿子让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被郑光明像女妓一样玩弄的时候,郑乘风总会莫名其妙得想,这真的是自己吗?是自己这样张开腿的吗?是被儿子cao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吗?这到底是不是爽快,是不是舒服?为什么他控制不住射精?短期内,他依然无法完整的消化那青年浓情蜜意的和他做着最下流的交配,郑光明遗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几乎令郑乘风发疯,他觉得自己的下体里将永远都会是这般粘腻的感觉,洗也洗不干净。

    可是看着郑光明那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双眼,郑乘风又有些快活。

    “谁叫你勾引我?”他听到他说,“谁、叫你、每天发sao叫床也不躲着我?你是不是太自大了、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这会儿是谁在cao你、谁把你cao得高潮连连,连射精都控制不了?你他妈早该想到有这一天,儿子身上的伤是为了你留的,他妈的我身上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他一把翻开郑乘风,让他的眼睛好好睁开来看看自己,自己那半面美丽、半面丑陋的脸,他掐住父亲的脖子,令对方惧怕得瑟瑟发抖:“是我!是我!你爱我、你接受这样的我,儿子的心比脸还肮脏,你本就知道!”

    他怒吼着、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一瞬间可以传遍府内上下。这变成了一种仪式,一种宣告,宣告他父亲永远只能是他的了,永远只能为他流水、被他jianianyin了。“是光明。”他听见郑乘风坦然的说,他父亲宽大的手掌也抚摸着他流畅肌rou线条上鲜红的烫伤。“噢……光明,你cao的太深了、父亲难受……噢——”他的肩膀又撞到了电报机,这次桌上所有的纸笔都给扫落下去了,总司令正大开着双腿发情。“好儿子,我的光明,哼、呃——长大了,噢,光明,你cao的爹真的好爽——”

    “贱货!”郑光明不留面子的说。父亲夹得他下体满涨,射了好几轮之后锁住自己的精就射了最后一发,这一发他留在郑乘风体内许久不愿意拔出来。郑乘风以及彻底坏了,他保持着那年长者的尊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抽搐,散发着热气,轻轻哼着。郑光明小心翼翼抽出来,带了一连串的白精滑出来,滴落到红木地板上,很是色情。他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不小心触碰到左脸的伤疤,蓦然疼了一下。看着闭着眼睛不省人事的郑乘风,郑光明抓了地上的钢笔,就让郑乘风的xue咬住,狠狠塞进去。

    郑乘风在梦中皱眉,不爽的夹了夹腿。

    “上床上谁睡去。”郑光明将他拉起来,顺手给扔到自己的病床上。他反而在父亲的位置上坐下,愣神的看着洒满红木地板的月光,反射出他们激烈的性爱过后所有yin荡的痕迹。父亲求饶、呻吟、磨人的叫喊依然在耳边回荡,一想到亲生父亲那充满奥妙的滋味,郑光明就不由得心上颤抖。

    想要。还想要。这远远不够。

    愧疚远远不够。

    他捡起地上父亲随意丢下的白背心,放到鼻子上狠狠嗅了一下,接着将那东西放进怀里,抱着,最后又拉下来,擦了擦自己湿润的yinjing。白背心沾了两人的体液,被他揉成一团,扔到混乱不堪的床上。

    郑乘风被他用钢笔堵着精,只能张开腿缓解xue中的痒意。郑光明叹了口气,将被子给父亲盖好,自己随手用医用的湿毛巾给全身擦了一下,又打开衣柜,找到自己被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军装,那肩膀上的金章已经被修补得很好,闪闪发光着“郑”字。

    “光明……光明……”郑乘风在梦中轻轻呼喊他的名字,这个强壮丰满的男人难耐的扯着被单,一瞬间像个可怜的孩子。郑光明穿好衣服走上前去,他轻轻在郑乘风脸上落下一个吻,月光照到他被摧毁的半边脸上,血腥中弥漫一丝温情。即便那溃烂的皮rou丝毫做不出表情,郑光明依然竭尽全力,他抬起头来,月光滑到他俊美的另张脸上。

    他走出去。

    郑府静悄悄,他这才对自己刚刚制造的动静有了些许认识。不过这会儿郑光明也顾不上这些了,他希望在父亲醒来之前尽快赶到地下二层去。

    他本就是二当家的职称,拉动门杆的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窖里传来一股潮湿的气味,其中混杂着异样的血腥。郑光明知道这是死过人的气味,不过本来这里就经常死人,这味道他习惯很久了。

    回应他的脚步声,地牢黑暗处的一个阴影身上发出哗啦啦的铁链声。郑光明几乎是立刻心软,他停下脚步,一路上串起来的说辞,顷刻间融化了。

    地牢中的男人抬起那张温和得不像话的脸,看见他的一秒里,展露出一个令人心碎的微笑。

    “我家光明。”他听见他舅舅这样说,“吃得有些胖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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