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骨仍未寒_第十五章、徐书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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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徐书薇 (第1/1页)

    第十五章、徐书薇

    徐家书薇,貌美心善,受父母疼Ai,而头脑聪慧,去了国外留学,如今归来。

    这是外头给徐书薇的称号。

    睡梦中的沈月白还有些茫然,却见顾长卿从床上起身,换上外衣,便要走人。

    沈月白想说的话,也被噎在嘴里。

    看着逆光远去的背影,沈月白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心里却莫名的心慌。

    睡意被打扰的全无,沈月白只能走来餐厅,喝一杯花茶静静心。

    整个顾府内的人都忙碌起来了,此时已是凌晨,快要接近天明,顾府灯火通明,要来准备迎接徐书薇。

    顾长卿的车出去了又回来,停在了门口,顾长卿下来时,顺道为徐书薇开了门,外面有些飘雨,顾长卿的西装外套带着一些小水珠。

    「白白,欢迎回……」顾长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徐书薇打断,徐书薇笑着说道:「说过多少次了长卿,别叫我白白,我现在叫书薇。」

    「白白是以前的名字了,听到好羞耻的。」

    闻言,顾长卿眼里落寞些许,但很快,便又被他的冷静所掩盖。

    徐书薇的眼神透过窗户,看到了餐厅好似有个人影,但她并不在意,只是看着顾长卿,笑着问道:「你家的车,能否借我一下,载我回徐家?」

    顾长卿点点头,看着徐书薇再次坐上车离去,推开门时,看到拿着杯子的沈月白,顾长卿内心有些慌乱。

    餐厅又如初见一般沉默,两人相望了一眼,最终却什麽都没说。

    晓曲藉着众人都在忙碌的间隙,来到了後门的围墙边,外头赫然便是换了身打扮的秦朝。

    帽子压得极低,只能看出秦朝嘴角那抹熟悉的笑意。

    晓曲点了点头,然後对秦朝说道:「木盒里的东西与沈月白以前的相同,沈月白的身分是肯定的。」

    「涵月便是沈月白,有趣。」秦朝笑意幽深,看着晓曲,在她耳边嘱咐几句,便又悄然离去了。

    晓曲也不慌不忙的回到岗位。

    秦朝则坐在车里,充满兴致的抚过那只木刻的蝴蝶。

    多麽刚好,在当年顾长卿和徐家谈论条件时,秦朝便听到了徐书薇对外的身分。

    徐书薇是顾长卿的旧友,而顾长卿念着儿时的友情,找到了徐书薇。

    那这又跟涵月是不是沈月白有什麽关系呢?

    因为,兰山淹了大水,而徐书薇的身分,十有是偷那沈月白的。

    本来,秦朝不会因为此事浪费JiNg力,不过,谁叫徐书薇偷的身分是涵月的呢?

    那个学校门口买糖的nV孩儿。

    b较可惜的是,兰山的那场大水,也让以前的资料变得不太可信,要如何追查,都麻烦起来。

    秦朝r0u了r0u因为太早起床而疼痛的太yAnx,嘱咐司机开车。

    顾长卿又出门了,看着离开的方向,是要去与徐家人叙旧的。

    顾府的气氛太诡异了,让人不想多待,也让顾长卿罪恶感极深。

    沈月白放下茶杯,心中五味杂陈,走回房里,晓曲也跟在沈月白身後,她为沈月白端来一份小糕点。

    沈月白还以为晓曲是来安慰她的,无奈的笑出声,晓曲却摇了摇头,又说道:「顾大少,也觉得你与徐小姐相像。」

    沈月白有些不解,坐在椅上,看着站着的晓曲。

    「两年前,远在国外的徐小姐,却对徐家和顾大少表明,她要与顾大少解除婚约。」

    「顾大少那时,心头慌乱,却碍於身分,无法离开台湾,而这也是为何,顾大少Ai上了你的表演。」

    晓曲的言词锋利,未割断沈月白心中的乱麻,反而让她的心伤痕徒生。

    歛下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害怕,不过更多的,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只感觉自己很可笑,就像那缺水的绣球花,遇水便以为是良药,却没料到,这里并不适合自己加入。

    她睁开眸子,看着眼前的晓曲,心中又冷笑了声,为何自己又会坚信对方的话语呢?

    心里头的声音却在打鼓,一下接着一下,从心在到全身,想要唤醒自欺欺人的言语。

    她摆摆手,让晓曲退了出去,看着外边的天sE已亮,她也自己去找了京楼的紫苏。

    紫苏显然还不知道此事,看着沈月白笑得很欣慰,像是期待许久一般,沈月白勉强打起气来,要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相差无几。

    紫苏带着沈月白到京楼的餐厅内,下人在一旁准备菜sE,紫苏则关切地问道:「怎麽突然回来了?」

    「这不是想姨才回来的嘛。」沈月白给紫苏一个拥抱,在紫苏的怀中,她好似能想起以前的娘亲,娘亲笑起来,也这般温柔。

    紫苏抱着沈月白,看着她过得还不错,紫苏勉强松了口气,同时,紫苏也带着歉意,她不想大声说出,只在沈月白耳边说道。

    「你会恨我吗,白白?」

    沈月白一脸惊讶地离开怀抱,看着紫苏的眼,问道:「为什麽会这般说?」

    「若没有我,你便能当普通人家的姑娘,绑着麻花辫,去街边玩耍,跟着朋友们一起去踢毽子。」

    因为自己的教导,她好似失去了许许多多的童年,可惜,到现在才反悔,只能当作感叹几句。

    紫苏不禁怨起了当初的自己,不过,当时实在是,太想要给她一个安身之处。

    让白白,离开自己,也活得下去。

    「若没有遇见姨,我不过是从安葬在兰山的万人的坟头,变成Si在大台北的街头。」

    沈月白的声音里是少有的认真,她握紧了紫苏的手,眸里皆是诚恳,似是要让对方坚信自己。

    「我同样能和小孩儿一般,到街头跑跑跳跳,何况,我的舞蹈,能感动人心,又有什麽不好?」沈月白的嘴角微扬,虽心头还是烦躁,不过此时,更重要的,理应是盲目的紫苏。

    紫苏如同掉进Si胡同内,总会在夜半,对好友以及好友的nV儿,愧疚不已。

    如今涵月名动整个台北,京楼的那位姑娘之歌声,动人之舞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却没人记得谁是沈月白。

    这才是紫苏的愧疚,她为沈月白取的名字,逐渐替代她的位置。

    「那,你可曾,怨过姨给你取的名字?」紫苏不敢看她,只是低垂着头,忐忑的问她。

    沈月白只是一瞬间的怔楞,随即暖暖的笑道:「名字又有什麽重要?只要世上有一人记得我是沈月白,那我便不亏。」

    「如今,可是有两个呢?」沈月白伸出两根手指,笑意浅浅。

    紫苏好似终於懂了,看着眼前的人儿,笑着将其抱紧怀里。

    「姨的好白白,姨真是的,想这麽多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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