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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老婆的N/无意识间C老婆的手/又被老婆表白了 (第1/1页)
裴叙侧躺着,手肘撑着脑袋靠在床头。醉酒的谢晋宁紧紧抱着他,窝他的怀里昏睡。他的胸膛刚好对着谢晋宁的脸,姿势有点尴尬。 但是裴叙也没办法,醉酒的谢晋宁说话做事毫无逻辑可言,跟个小朋友似的,一定要哄着抱着才愿意睡。裴叙一手搂着谢晋宁,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玩。他酒量很好,刚才也没怎么喝,现在才九点多,他实在是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谢晋宁影响了,他开始搜Z大和Z理大周边的美食以及景点,顺便做做攻略好以后两个人一起去。 裴叙正看得津津有味,怀里的谢晋宁突然蹭了蹭他,他放下手机,去看他的情况如何。谢晋宁的眼睛缓缓睁开,纯黑的眸间氤氲着薄薄的水雾。不戴着眼镜的缘故,他的眼睛无论如何也不能聚焦,看起来有些涣散。 “阿叙?”谢晋宁眯着眼睛看裴叙,声音有些哑。 裴叙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了摸,“嗯,想吐吗,要不要喝水?” 谢晋宁沉默不语,把脸埋进他的怀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裴叙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痒,哈哈哈笑着要躲,谢晋宁抱住他的力气不大,却像条水蛇似的,死死地缠在他身上。裴叙也没再闪躲,顺着他的动作动作。 就在裴叙以为谢晋宁又睡着了的时候,他的睡衣突然被一只手解开几颗扣子,还刚好解的是胸膛前的几颗。谢晋宁脱裴叙衣服的时候好像突然又不醉了,他麻利地解开纽扣,然后把脸贴了上去。 “阿叙,你的奶好香,我想舔。”不等裴叙瞳孔地震完,他已经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尖,大力地吮吸起来。 裴叙觉得这种事太奇怪了,喘息着推他的肩膀。平时自己完全不关注、以为没有知觉的地方,现在却被人吸得发酥发麻,他头皮都炸开了。 谢晋宁吮吸完,用舌头开始舔rutou,舌面比起rutou来说稍显粗粝,rutou被舔得一直在瑟缩发抖。舔完rutou,舌头还顺着乳晕打圈,就好像他真的是吃到了珍馐美味,把裴叙舔得整个人都恨不能蜷缩起来。 谢晋宁舔完一边,舔另一边,他guntang的吐息喷洒在裴叙胸前的皮rou上,惹得他又是一阵战栗。裴叙死死地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极力忍着不发出任何不对劲的声音。 谢晋宁吃的津津有味,把两个rutou吃得泛起水光。再去看裴叙,他已经被弄得春意泛滥——头发凌乱,脸颊泛红,双眼含着羞耻出来的眼泪。 他爬上去,吻住了裴叙的嘴唇。裴叙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被堵住嘴之后呼吸更急促,想挣开,手却被谢晋宁控制住,脖子还被卡着,呼吸的权利瞬间被夺走。 谢晋宁的舌尖轻而易举地钻进了裴叙的嘴里,去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两个人的唇齿间漏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意乱情迷之下,裴叙的呼吸彻底乱了,整个节奏被谢晋宁带着跑,他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快要不会呼吸了。 “我呼吸不过来了。” 心里面的话竟然被谢晋宁说出来了。裴叙睁大眼睛,望向跟自己凑得极近的谢晋宁,只见他一脸潮红,略带着赧意。 谢晋宁舔了舔嘴唇,“像做梦一样。” “裴叙,我爱你。”谢晋宁说这句话的时候,直愣愣地望着裴叙的双眼,眼底好像映进去了星光,亮得要命。裴叙被震得说不出话,他跟谢晋宁对视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等他回复,谢晋宁像是机器人断电了,一下子瘫倒进了他的怀抱,又睡了过去。 人是睡过去了,下面的性器还高高地顶着裴叙的身子。裴叙欲哭无泪,把谢晋宁的裤子脱下来,认命一般,开始给他打飞机。 他的手心很热,但是谢晋宁的yinjing更热,直挺挺地被他握在手里。裴叙撸动了十几分钟,那个东西还精神奕奕地站着。 他有些累了,手臂很酸,刚自暴自弃地放下手,想歇会儿再撸。结果睡梦中的谢晋宁一翻身,恰好把性器压在了他的手上,自顾自地蹭了起来。 裴叙觉得脸烫起来,他想躲,但最终也没有躲,虚握着手掌,让谢晋宁撸了个爽。 裴叙最后给谢晋宁擦干净之后就下楼去洗澡了。 温水淋下来,他甩了甩脑袋,乱糟糟的欲念却怎么也甩不掉,只好认命,握住精神的yinjing撸了起来。 之前就说过,他现在欲望其实不怎么重了,但是但凡跟谢晋宁待一块,他就会想那些事。 裴叙的手真的有点酸了,他泄气地停下动作,任由淋浴头喷出的水浇他一脸。他再次握住yinjing,动作时突然想起这只手下楼也给谢晋宁撸过……裴叙闷哼一声,白浊瞬间从性器中喷出。 第二天,家里的大人都去上班了,家里只有裴叙和谢晋宁在。两个人坐在裴叙房间的地板上用手柄打游戏。 谢晋宁之前不怎么喝酒,裴叙拿不准他还记不记得昨晚上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心里面是否还在介意两个人大学中间隔那么远的事情。 谢晋宁表情淡淡的,在研究手柄上的按键要怎么按才能打出连招,情绪似乎是比昨天好一些了。 裴叙望了望自己的书桌,似乎下定某种决心。他站起身,拿出一个四四方方、貌似是放桌游游戏的盒子。 盒子上写着“大富翁”,旁边的图画得很漂亮。 谢晋宁看着盒子,表情有些疑惑:“换这个玩吗?” 裴叙笑了笑,说:“里面不是游戏,是我的财宝。但是存不进银行,就存在我的身边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打开了它。 “信?”盒子里面满满当当,塞满了各种颜色的、各种形状的信。 谢晋宁像是预感到什么,他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封,心狂跳起来。 上面写着:谢晋宁收。是裴叙的字迹。 不只是一封,而是每一封,每一封都写了“谢晋宁收”。 裴叙站了起来,把盒子翻过来,里面的信像雪花片一样铺天盖地地散落下来,纷纷飘落到谢晋宁的身上和身侧。 “一百四十三封,”裴叙说,“是喜欢你的这段时间写的,一直没敢给你。”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谢晋宁一把抱住。谢晋宁起身的时候很急,动作却很小心,生怕压坏了任何一封信,生怕压碎了裴叙的任意一点真心。 裴叙轻轻拍着谢晋宁的脊背,温声说:“晋宁,你不能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我真的,特别特别爱你。” “真的。” “如果什么时候没有安全感,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来见我。” 裴叙的爱意,终于在一年当中白昼最长的那天彻彻底底地袒露开来。 无论是十年后还是八十年后,他都能想起来,那个蝉鸣不止的夏日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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